喻伊人愣住了,她哪里有什么私房钱,全部家当就一块大洋,还是待在梅苑节俭留下来的。
金莲狠狠瞪了喻伊人一眼,“少奶奶,你自己跟七爷老实交代吧。”
。。。。
夜深人静。
喻伊人在寒苑待了一天,都没有看见霍连城的影子。
喻伊人着实纳闷,七爷是个瘸子,大白天去了哪里?
“吱丫~”一声,房门推开了。
霍连城滑动着轮椅进门,一身月牙白的长衫,俊美飘逸。
喻伊人立刻走上前,“七爷,您来了?”
霍连城抬眸,目光复杂落向了女人,“听说你又闯祸了?”
“七爷,我没有闯祸,只是说了一句对六爷不敬的话,被四姨太抓了把柄,要十五块大洋。”喻伊人声音越来越低。
霍连城凝视着眼前的喻伊人,好似做错事的小孩,一双小手绕来绕去,局促不安的样子,几分可人。
霍连城深邃漂亮的眼睛,划过一道微澜,微微触动。
“昨晚睡得好吗?”男人声音低醇入耳。
喻伊人怔了一下。
“说实话!”霍连城声音重了。
喻伊人深吸一口气,如实道,“做了一晚上的梦,就天亮了。”
“呵呵~”霍连城满意地勾脣,“夜不能寐这味香,的确会让人做梦,说说看,都做了什么梦?”
喻伊人心惊了一下,心里头思忖着,昨夜的梦很荒唐。
她竟然梦见七爷亲了她。
“怎么不回答?”霍连城凝视着女人,目光犀利得好似两把刀子。
“我梦见七爷了。”喻伊人声音颤了几分。
“噢?”霍连城脸色淡淡如水,“都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七爷娶我,和我拜堂。”喻伊人撒了个谎,她总不能说梦见七爷亲了自己。
霍连城微微眯了眯眸,极具锐利的眼神。
那一只白狐狸不知何时进屋,从地上跳上了他的大腿,窝在他的身上。
霍连城抚了抚小狐狸的白毛。
“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男人冷不丁开了口。
喻伊人愣了一下,盯着眼前的男人,“七爷,我有事求你。”
“先去床上躺着。”霍连城的口气极其冷硬,不容他人抗拒。
喻伊人这一次,不像昨夜那么局促,很快剥光自己的衣裳,直接钻进被褥里,将自己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