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放过!”
“谁知道呢?所谓‘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重比非之’,大约,是他太好了吧,”牛牧之感慨道。
“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但是,大概也能明白,这是人家眼红他,才这么做。也是,这么小就来考试,肯定是特聪明的孩子。也不知他的父母有多疼爱他呢,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还指不定怎样呢!”牛二河将心比心,一想到如果有人对牛牧之做出这种事,他就恐怕就得冲上去跟对方拼命。
牛牧之看着牛二河的神色,也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心下大受感动,对牛二河道:“爹,您放心,儿子这次考试心里有底呢!等过了八月的府试,再考院试,倒到时,给您挣一个秀才回来!”
牛二河听见牛牧之这么说,爱抚地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我相信我家牧之的本事!只是,做什么事还是要低调点,就像……就像你自己刚才说的那样。”
牛牧之乖乖地点了点头,父子俩相视一笑。前面的钱科刚好回过头来,想喊他们走快一点,就看到了这一幕,不自在地撇了撇嘴,怎么人家的爹就那么好呢?自己家这个,整天就知道损他……
而那边,孙琦和卓登相伴着,一路上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客气话,刚开始,孙琦还强忍着腹中的疼痛,面色不是很好、但后来,慢慢地,他觉得腹中的痛感在减弱,到最后,几乎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看来自己是赌对了!那背后之人定然是不敢下毒的,否则自己在考场上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干系大了,对方自己也摘不出去。应该给自己吃的是一些腹痛之药,让自己在考场上发挥不出来,然后再趁着自己不舒服的时候,放松了警惕的时候,让这俩人吧自己带走,再杀人灭口!
能够在吃食上下文章,恐怕,这孙家里面也有那人的内应,否则怎么这么容易?
孙琦一边和卓登寒暄,一遍在思考这背后之人的手段,不知不觉,也就到了卓登的家。孙琦在外面打量了一下,这宅子倒也不是很大,看来这卓登家也只是小富之家,与那县令的亲戚关系也是很有限了。
卓登看孙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家,却不进去,心里很是尴尬,以为孙琦是看不上他家,勉强笑道:“我家不过是普通人家,孙弟是住惯高宅大院的,恐怕是不适应了。”
孙琦哪里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了安抚他,便也笑着道:“哪里呢?我瞧着这地方是极好的。也不知卓兄家中尊长是怎样寻了这样一处好地方,这地方闹中取静,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