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现在我不稀罕。”白培德生气的说。
他当年从西山农场放回来时,历史方面遗留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回到家中,是什么都没有。
那时候,朱淑芬就教着白利民,连口水都不肯给,就连去借几块煤回来生火,白利民都说,妈说的,早就分了家,各是各的,不肯给。
现在,他自己生活得好好的,还会再来稀罕白利民的那支烟那口酒吗?
白培德这样说着,对白童道:“走,童童,跟我去后面灶房做吃的,省得在这儿看着碍眼睛。”
“哎。”白童脆生生的应了一声。
朱淑芬听着这话心中鬼火冒,但她这会儿又不能得罪老爷子,听着白童这么应了一声,抡起巴掌,就向着白童扇来:“哎什么哎?大人说话,有你小孩子插嘴的份?”
那一巴掌,就要扇在白童的头上,还好白童机灵,赶紧往旁边一闪,这一下,落了空。
白培德看着勃然大怒,站上前去,气得手指头都快指到朱淑芬的鼻子上:“朱淑芬,你做啥子?敢当着我的面打人?”
他一惯都不喜欢打孩子,从小他都没有怎么打过孩子,现在轮得着朱淑芬在他的面前打白童?
白童这么乖,这会儿又没有犯什么错,凭什么朱淑芬说打就打?
被老爷子这么气势凛然的一指责,朱淑芬嚅嚅道:“我打她怎么了?我这是教她规矩,大人说话,没有小孩子插嘴的份。”
“规矩?整个白家,最没规矩的,就是你。跑我家中来,大吵大闹,你是不是要我去把队里的书记干部些都叫来讲讲规矩?”白培德丝毫不让。
听着要去叫队里的书记干部这些,朱淑芬还是有些虚了。
谁让她男人是大队会计呢,在那些人面前,多少还是要点脸面的。
朱淑芬骂骂咧咧的哼了一声,甩个袖子,道:“你也别偏心白童偏心狠了,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娃子,以后是嫁别人家的,你现在不把白利民顾着点帮衬着点,等你死了,我看谁给你收尸。”
白童听着这话,心中很不舒服,刚才这话,分明有些诅咒爷爷的意思。
她记得上一世,爷爷就是惨死得很可怜。
她不由红着眼,对朱淑芬道:“大伯娘,我不许你这样诅咒爷爷。”
“哼。”大伯娘哼了哼鼻子,对白童的话,根本不放在眼中,趾高气昂的走开。
看着朱淑芬挪着肥胖健硕的身子离开,白培德厌恶的将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