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烈,也就是司寒爵笔挺地站着,任司行钺打骂。
“你要是这点气都沉不住,你还不如跟着孟家那丫头一起走好了,反正以你的能力,只要不是在这黄金岛,也不会饿死。”
这话其实有些严重了,司寒爵的实力,司行钺是唯一认可的,在这一辈中,甚至上一辈的司则凯在他眼里都是废物,也就已经死去的司则云大伯他比较承认。
因为看重,所以要求更高,司行钺是又后悔又心疼把司寒爵送去内地十几年。
本来他想着这孩子童年不幸,在这岛上爹不亲舅不爱,何必天天看别人的脸色过活。
就选了一批人,陪着他一起到内地闯荡。
司寒爵一点也没给他丢人,反而超乎他的想象,短短十年,他在内地扎根,从无到有,变得权势滔天,这能力就是放在司家历代子孙里,也是金字塔顶端的骄傲。
但是他怎么想到,这个从小不相信感情,冷漠如机器的人,最后会落入情,还是一发不可收拾深陷其中,最后也还是和他大伯一样。
司行钺已经体会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把人带回黄金岛后,就算男人都已经瘫痪了,各方势力也还是忌惮他,容不下他。
以司墨痕和支持司墨痕的元老集团为首,他们要把司寒爵逼入绝境,甚至买通了给司寒爵做手术的医生,要让司寒爵死在手术台上。
幸好这臭小子命大,身边还有个得力能干的助手,一早监视到了那群人的动向,他们才将计就计,用假死来金蝉脱壳。
黄金岛被全世界的财团关注,司寒爵“死”了的消息当天,就插翅膀飞向了全世界。
孟芷欢知道也是应该的,所以那天打了电话过来。
一开始司行钺限制司寒爵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没想到这小子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接了孟芷欢的电话,简直找死,他难道不知道岛上的整个信号司家那边都在监控,一旦被司墨痕他们知道司寒爵还活着,那那些亡命之徒无休止的追杀恐怕会更加疯狂。
司行钺罚人在地下室跪了一天一夜,罚他好好清醒清醒。
第二天他臭着脸去见人的时候,司寒爵仅凭一股意志还撑着,他大病初愈,本来就不能太过劳累,需要大量的静养。
司行钺看到他眉眼都耷拉着,一副萎靡消瘦的模样,心软下来问人,“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嗯。”
“错哪了?”
“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