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医院,询问前台护士小姐骨科室的所在楼层后,两人上了电梯。
走到骨科室,门虚掩着,傅谨遇推开门就走进去了。
然后,和裘光景都愣在原地,两人对视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回骨科室里。
一个坐在轮椅上年迈杵着拐杖的老人,铁青着一张脸,身边还站了两位身穿黑西装的冷酷保镖,还有一个胳膊受了伤,脸色苍白,哭的梨花带雨的年轻女人。
地板上躺着一个被打晕过去的护士,以及被一个身穿白衬衫男人拿着把刀抵在脖子上威胁的骨科老医生。
“咱们打开的方式不对,再重新开一次。”
傅谨遇很淡定,说着就要退出去关上门,当没看到。
“把他们拿下。”杵拐杖的老人冷眸扫了两人一眼,随着他话音落下,身边的两位保镖立马上前。
傅谨遇立马举双手投降,将裘光景护在身后,两位黑衣保镖走过去,其中一个将疏忽的门给锁上,另一个掏出把刀抵在傅谨遇脖子上,说了一句不准乱动。
傅谨遇讪笑两声,完全是一副胆小怕事的姿态,真的一动不敢动。
“马爷,就这鸟样的医生也敢城医院里最有权威的骨科医生了,把大小姐的手伤的更严重了,还说大小姐这辈子都拉不了大提琴,您说,我该怎么教训他?”白衬衣男人眼匿寒光,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狠劲。
傅谨遇抬眸扫了他一眼,微微眯起了眼。
被唤马爷的老人心疼不舍看了依然手疼的落泪的孙女一眼,而后转过头,看了那位瑟瑟发抖,一脸恐慌的老医生,面无表情冷冷道:“一个庸医,留着也是祸害人,就把他两只手的筋都给割了。”
“是。”男人颔首点头,将老医生的一只手摁在诊桌上,刀瞄准他的手。
“不,不!你们不能这么做,这不能怪我,实在是她的伤太重,医治不了不能怪我啊!”老医生害怕了,挣扎着要逃跑,手却被摁的紧紧,根本动弹不得。
裘光景眉头一皱,她抬头在房间里扫了一眼,这才看到,监控器被遮挡住了,难怪,还没人发现这里的事。
“动手。”马爷可没心情听他狡辩,医不好他孙女的手,就该付出代价。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我还有老伴孩子养啊!”老医生吓的浑身打颤,不停求饶着,那男人没有一丝动容,将举起的刀猛地刺下去!
老医生咬紧牙闭上了眼,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苦。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