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薛定天愤怒至极,他居然没有看到月如霜有任何动作,是月如霜功夫太高,还是他功夫太低了?
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他一定要看清楚月如霜做了什么。
薛定天再一次唤人来绑月如霜,可进来了四五波人,屋子里也倒了好几个,结局却未有半点改变。
没有人可以真正碰到月如霜,他们甚至是靠近月如霜便倒下了。
最可气的是,他居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月如霜未曾动手,人便都倒了?可能吗?
若然真是那样的话,那她的内力该是有多高了?
事实上,月如霜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她身上有的是毒,家仆之所以一靠近她,还未碰到她便倒下,便是因为她身上的毒。
来侯府的途中,她已经悄然将身上的毒给抖身上了,无色无味的毒,却会令闻者当即晕倒在地,不醒人事。
这会儿的月如霜,绝对是谁靠近,谁倒下。
薛定天在看过那么多人倒下后,自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了,而他唤家仆,也无人敢靠近月如霜。
在家仆们看来,月如霜就是个妖怪,一个会用妖法的妖怪,否则,怎么会令人无法靠近呢?
薛定天与月如霜之间顿时陷入了僵局。
不!也不能说是僵局,毕竟,僵的只是薛定天,他这会儿瞪着月如霜,直恨不得将月如霜瞪出个窟窿来,他心下烦乱,思绪万千,想动,又不敢动;而月如霜,却是泰然自若地立于原地。
当然,站了也没多久,月如霜觉得站着有些累了,便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见着坐在凳子上的月如霜,薛定天眼睛都瞪直了,当下也没有忍住,大喝:“月如霜,谁让你坐下的?”
他尚且站着,她又凭什么坐着?
月如霜抬眸扫了薛定天一眼,那眼神中满满的不屑:“这人都是靠自觉的,有凳子在这里,本小姐不需要人来唤本小姐坐下。”
“你……”薛定天气极。
月如霜哼了一声:“你什么你?”
“我……”薛定天再次愤怒道。
然,他的话才刚出口,再一次被月如霜打断:“我什么我?你爹娘把你养这么大,官拜侯爷,竟是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真是丢人,本小姐都为你爹娘感到不耻。”
“月、如、霜……”薛定天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话音未落,人已经向月如霜冲了过去。
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