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穿衣风格得改一下了,吃饭问题也要让清竹好好地注意一下。
想着,想着,月如霜便趴着睡着了。
待月如霜再一次迷迷糊糊地醒来,还是清竹为她披上披风时。
月如霜坐起身,清竹有些歉意地说:“小姐,是我吵醒你了?”
“没事!”月如霜这会儿也醒了,她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经没有月亮,天空也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天已经快亮了。”
清竹点头:“还有一会儿,便会亮起来了。”
月如霜打了一个呵欠,道:“准备,准备,我一会儿要去紫烟园看看紫烟的情况,你呢,把丝言之前接单的名单都看看,安排在这三个月,我全部做完,至于安排在明年的几位便不必理会了。”
“小姐,这样,你的工作量会不会太大了一些?”清竹大惊,她说:“如果小姐真的想要用什么事情来忘却夫人的死,那么,小姐可以去找上官依晓她们的不快呀,反正,在夫人生前,这些人也没少找夫人的不痛快。”
月如霜道:“若然查出我娘的死与他们有关,我何止会让他们不痛快?我会令他们生不如死。”
说着,月如霜心里又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清竹眼见着月如霜又变了脸色,当即又道:“小姐,到时一定要带上清竹,清竹也要为夫人报仇。”
“好!”
月如霜和清竹各自换了衣服,各自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紫烟园外,月如霜与夜墨琛碰了个正着,夜墨琛道:“邪医,本王正打算去接你,没想到,你竟已经来了。”
月如霜道:“本邪医天香楼里忙得很,自然要加快速度,勤快一些了。”
“邪医很忙吗?”他若是记得不错的话,邪医一天只诊那么几个病人,能够忙到哪里去呢?
月如霜道:“没办法,本邪医最近穷,盛情难却嘛!”
夜墨琛挑眉,凌厉地反问:“你真的是邪医?”他怎么不知,在邪医那里还有盛情难却?他只知,邪医从来说一不二,谁的账也不会买。
月如霜道:“你与本邪医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你不知道本邪医是否真的?”
夜墨琛看了月如霜一会儿,便也有了答案。
兴许,邪医近来是受了月如霜母亲死亡的影响,才会变得如此吧。
想到此,夜墨琛果断地让开路,让月如霜进去。
路上,夜墨琛主动向月如霜说了紫烟这几天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