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一脸冷厉,言词犀利,直把紫烟吓得一时忘了要如何反应,眼里满满的惊恐。
“萧将军,她一柔弱女子,未曾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你如此严厉,把她吓着可如何是好?”子彦眉头紧蹙,颇有几分责备之意,护短再是明显不过。
“都能往敌营跑,依本将看,这可不是一点点胆量就敢做的。”萧山冷哼,毫不客气道:“亏得王爷如此待她,月小姐更不顾危险代她前去尧国,她却一心要置月小姐于死地,这到底是得多冷硬,又是多狠的心才做得出来?”
“萧将军,你不觉得自己这话说太过得了吗?她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的,偶尔有些情绪怎么就成了心狠之人?倒是月如霜,说不定打着什么主意呢?”这纯属无心之语,他为紫烟打抱不平,话,脱口而出,却没有想到,如此一语,却令萧山等人对他大有意见。
“你这话是何意?”不只萧山,凌森也沉了眉,当即骂道:“子彦,说这话时,你可过过脑?月小姐能打着什么主意?你以为她能打什么主意?”
“本将不知你认为这女人哪点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可以对她存有心思,也可以帮她说话,但是,你把月小姐扯进来是何意?你难道忘了月小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萧山只觉得一肚子的火,越说,越是火大:“若然你不告诉月小姐,她能不远千里,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地赶来?她能为了救王爷不惜扑倒尧白,并威胁其放了王爷?她回来过,她有机会留下来,可是,她没有,为了避免两军交战,为了两国百姓免受伤害,她毅然跟着尧白去了烟城。”
“她是冒牌货,她比谁都要清楚,在尧白跟前,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她都必须要再三考虑,话,能不能说,事,能不能做。你以为谁愿意去过那样的日子吗?”
“直到离开,她都没有对王爷,对我们提出任何要求,反而让我们不要再想法子救她,让我们看着王爷,待到王爷好些,便护送王爷回去。”
“难道她自己跑来代替紫烟去尧国,还是为了尧白不成?就算她因尧白,那么,她大可以自己去找,何至来此?”
“说那样一番话,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吗?”
子彦被说得哑口无言。
没错,人是他请来的,若然他不去找她,她压根就不会来此,来的人会是紫烟。
他说出那样的话,着实不该,凌森和萧山骂他是对的。
“什么人?敢到尧国营地来。”
他们还未吵出个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