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没有人。
可为什么呢?
他发现,这次醒来,他不只是胸口疼,还落了个头疼的毛病,每一次想事情想得太过入神,想得太多,便会头疼。
他觉得自己是遗忘了什么,因为,他不记得自己的伤是从何而来,莫非说是他在边关与夜墨琛交手时受的伤,府上人说是他回来时便受了重伤。
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他伤在胸口,正中心脏,这是杀招,他又伤得那般重,若是在边关被夜墨琛所伤,如何能坚持到燕城来救治?即便是一路有军医护着,也是不太可能的。
他后来想过边关的一幕幕,可是,他发现,他记得自己确实是受了一点小伤,好像被什么人给拉下马,欺上身,逼他放了夜墨琛。
他再努力地想要记起那一幕,却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反而想得太过认真和执着了,引来头痛剧烈。
他试探过莫非,却是一无所获。
直觉告诉他,他所遗忘的,是于他而言最为重要的东西,所以,他很想找回来,可他现在毫无头绪。
想着,想着,头又疼了起来,他也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了。
罢了!
不急于一时,慢慢来吧,总有一天能想起来的。
翌日一早,尧白便身披战甲,领军赶往霄城。
而置身于霄城的夜墨琛很快就接到了下属的汇报,退不出去了。
如此,意味着他们只能等死。
“王爷,现在怎么办?他们是明摆着要将我们永远留在尧国呀。”萧山不免也有些急了。
“本王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夜墨琛咬牙道。
此次,全怪他着急了,才会漏洞百出,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若是平时,他心思缜密,绝不会行差踏错半步,而此次……
“对不起!都怪本王太自私,才会令你们置于险地。”
“王爷,我们跟随你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多少次命在旦夕不是你救的我们?可以说,若是没有你,我们早死了。在我们眼里,不管王爷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听令。”萧山真诚道。
不过,话到后面,他的话锋陡然一转,又道:“王爷,末将知道接下来的话有些逾矩了,但是,想了很久,或许,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实在是不吐不快。”
夜墨琛抬眸,萧山继续道:“末将与月小姐和紫烟姑娘认识的日子都不长,也不太了解王爷与她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末将要说,月小姐比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