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信,可以去看看五皇子的尸首,他的尸首里应当还有毒虫,只是,为表对五皇子的敬重,臣不敢再动手将虫给取出来。”
“呵呵……”
一声冷笑,在场所有人都循声看了过去。
立于南皇身后,一直不曾言语的月如霜突然走上前,眸光凌厉地扫向都城史:“本宫倒是想要问问了,你凭什么认为五皇子是被毒虫给咬死的?凭什么认定他的体内还有虫子?凭什么认定这些毒物与本宫及阿琛有关?你对毒了解多少?又对你们带回的那些毒蛇和毒虫了解多少?你们凭什么就认定它们的毒可以毒死一个人?你们知道毒蛇和毒虫的毒有什么不同吗?你们又可知道,毒蛇与毒虫一起,为什么是毒虫咬死了他,而非毒蛇?难道在你们看来毒虫比毒蛇还难对付?”
她眸光凌厉,言词激烈,话语逼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铺天盖地地砸向都城史,直砸得人眼冒金星,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怎么?你之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哑巴了?一个问都答不上来,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非咬着那些与我们有关?”月如霜讥诮道。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神色晦暗,一身凌厉,直令人不寒而栗。
气氛,一时变得紧张而又诡异。
片刻后,安太傅开口了:“素闻厉王妃伶牙俐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大人过奖了,难道你们听到的不该是本宫与邪医关系暧昧不清,手上还随时带着其喂养的小绿蛇吗?”月如霜似笑非笑地反问:“比起阿琛,本宫的嫌疑应该更大吧?”
这本来就是他们所想,可是,一时间,他们竟有些不知道如何继续这个话题,月如霜这明摆着就是有备而来,他们一时不知道如何去反驳她的话。
不过,在短暂的沉默之后,都城史还是开了口,他说:“我们既然敢那样说,自然是有依据的,太医查验过,五皇子中的毒,与毒虫体内的毒一样。”
本以为这样说可以暂时堵一下月如霜的嘴,哪知,他的话才刚落下,月如霜就道:“太医查验过?他们分得清一般的虫毒和盅毒吗?如果这点都分不清的话,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
“好狂妄的女娃,难道你想说五皇子中的是盅毒,而非一般的虫毒?你连尸首都未曾见过,凭什么下这样的定论?”安太傅的声音仿若淬着冰般,十分冰冷。
月如霜全然不介意,她道:“所以,本宫要求一起去看看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