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需要精力,在生命面前,脸面可以暂时放一边去。
“你是真的不打算跟我说话?”终于,南宫炎受不了她的沉默,阴冷冷地开了口。
若是其他人敢以这样的态度对他的话,他早拧断对方的脖子,可是,这人是月如霜,他唯一动心,唯一想要珍惜的女人,无奈,只能先忍着了。
不过,他即便是极力在隐忍着,依旧是在暴怒边缘,月如霜恍若未觉,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道:“放我离开,不许再跟着我,更不许再打阿琛的主意。”
说完,她起身便往外走,又一次踏上了去找寻夜墨琛的路。
“你还不死心?”南宫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起身便追了出去。
哪怕他早就知道,也早有心理准备,可真的听到她说起,他还是止不住愤怒。
放她离开?不再跟着她?不再打夜墨琛的主意?怎么可能?他南宫炎何曾大方到了那般地步?
“当然,只要一天没有找到他,我便一天不会放弃。”月如霜很执着。
南宫炎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瞪个窟窿,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死心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防止自己爆发。拳头是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捏紧又松开,如此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方才狠了狠心,道:“有一件事,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你如此执着,我想,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你想说什么?”直觉告诉他,并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本能地排斥。
“关于夜墨琛的,你就不想听听吗?”南宫炎在背后喊道。
闻言,月如霜当即顿住脚步,她扭头看着南宫炎,明显带着急切:“你把他抓到哪里去了?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可没有抓他。”南宫炎道:“只不过前两天去寻药之时无意中看到了他。”
“你们没有打起来?他没有问我?他现在又在什么地方?”月如霜一连三问。
南宫炎道:“没有打的必要,他似乎并不认得我了。”
他当初洗去夜墨琛的记忆时,除了他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其他的与月如霜相关的一切都给洗去了,包括他南宫炎。
“什么叫不认得你了?”月如霜微微眯眸,眼中明显带着探究。
“他好像不记得我了。”南宫炎如实回答,说话的同时,他也在留意着她的表情。
“什么意思?他失忆了?”月如霜越发急切了:“他人在哪里?你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