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只要记得,无论娘亲做了什么,都不会伤害你和你父王,若然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么,娘亲必然是身不由己,而那个时候,你更不要问。”月如霜想了想,还是退步道。
“我知道了。”月梓辰还想问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通了,两母子之间的那点嫌隙也就没有了。
一夜无梦,翌日一早,一行四人又再一次踏上了赶往南国都城的路。
又是两日过去,他们四人终于是回到了南国皇宫。
本来吧,现在的月如霜身份尴尬,尧白是异国王爷,慕神医更是连看都没有看到过的人,三人本该无法进入皇宫的,但是,月梓辰以皇长孙的身份将三人都带了进去,不只带入了宫,还带到了南皇的面前。
见着尧白还好,见着月如霜和慕神医,南皇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起来。
“梓辰,你怎么将不明不白的人也带入皇宫里来了?”
“皇爷爷,他们二人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月梓辰拉着月如霜的手,道:“她叫月如霜,是我的母妃,你或许是忘了,但是,相信你很快就会想起来的。”
“你母妃?”南皇一脸审视地看着月如霜,月如霜亦盯着南皇,然后,在南皇尚未反应过来之时,闪身上前,抓着南皇的手,不知何时握在她手中的银针更是第一时间扎进了南皇头上的几处穴脉。
其动作干脆利落,下手更是快、狠、准,当南皇再反应过来时,月如霜已经退开了。
他冷冷地瞪着月如霜,试图唤人来将其抓起来,可他刚想开口,头部便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脑袋随时都会爆掉一样,他抬手捂着头,承受着一波波的疼痛,哪里还有心思来管月如霜。
倒是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白着脸,强忍着心下的恐惧,怒喝:“你敢对圣上下手,不想活了?”
“公公,你还是先扶父皇去休息吧,等他这阵痛苦过去了,也就好了。”月如霜抬眸看着太监总管,道。
太监总管未动,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月梓辰,月梓辰沉声道:“按照母妃说的去做啊,难道你还认为我母妃会对皇爷爷不利不成?若然她真的要那样去做,那她又何必给皇爷爷扎针?”
闻言,太监总管似是有些松动,可是,当视线转到南皇身上时,他又突然不确定起来。
月如霜冷冷道:“你再不带他下去休息,等他想起来那些忘记的东西,就该落下头痛的后遗症了,到那时,你认为皇上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