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一时怔在原地,竟忘了要说些什么。
“看来,倒是我保护得太过了?”良久之后,他才很不是滋味地问了一句:“若然换成夜墨琛,你还会如此抗拒吗?”
“你和他终究是不同的,既是明显不同的两人,又有什么可比性呢?”月如霜将糕点送到嘴里,又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起身,边往外走,边道:“南宫炎,不要跟夜墨琛比,做你自己就行了,也不要刻意去做什么,有些时候,那会显得多余,我只身来到乌国,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对我越好,乌国的臣民越会对我反感?还是说,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结果?我想,邪医的名号还不足以影响乌国什么吧?在外面好用的名头,在这里未必。”
“如霜……”南宫炎想要解释,但真正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心思被月如霜看透了,他连解释都显得苍白。
月如霜看了他一眼,缓缓勾起了唇角,眸光却突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