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戚烽绪,你这是在威胁我的社员吗?”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戚烽绪收紧了眉头,“邝社长,你们不能凭着私人恩怨和社团恩怨就把这盆脏水泼在我身上。”
“是不是乱说的你自己心知肚明,”旷宥鄙弃道,“姮澈,你说。”
柳姮澈被他一点名,立刻壮着胆子道:“下午决赛的时候你和月姐单独见过两次面,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你们都不熟的,偏偏今天你见过月姐之后她就出事了,你还想抵赖什么?!”
戚烽绪跑去见死对头的社团社员?还是今天上午拿来做赌注的两个社员之一的重弯月?封容用指关节叩叩桌子拉过众人的注意力,“怎么回事?柳姮澈你先说。”
被封容扫了第二眼,柳姮澈刚组织起来的底气瞬间又崩了,结结巴巴地组织了好一会儿言辞,语气虚弱地道:“月姐参加决赛,我是过来帮她处理些杂事的,学校安排了单独的休息室,月姐没上场的时候就呆在里面休息,谁也不让进,但是在比赛开始之前戚社长就进去过一次,和月姐单独呆在一起五分钟左右才出来,那时候我没多想,可是轮到月姐上场的时候我就发现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比赛的时候甚至失误了好几次……比赛结果出来之后我问月姐是不是不舒服,她没说话,直接把自己单独关在她的休息室里了,然后戚社长又来了一次,是月姐亲自开门让他进去的,这次很多人都挤在休息室里慰问那些决赛选手,我也在和社员说话,不知道戚社长呆了多久……”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再后来,灵执法部的人就说、就说月姐死了……”
旷宥越听越是恼火,到最后几乎拍桌子了,“戚烽绪,我以为你人是没用了点,但至少骨头够硬,没想到其实就是个满肚子腌臜坏水的小人!不就是一场赌约吗,你耍手段让小月输了比赛就算了,你居然还狠到连她的命都不放过!”他一开始就怀疑重弯月输了比赛这件事不对劲,就听柳姮澈和几个社员说见过戚烽绪单独去过她的休息室,他怀疑戚烽绪对重弯月做了什么导致她比赛失误,干脆带人堵住了苦行者社团和戚烽绪对峙,没想到重弯月竟是被杀了!
“你们够了!”戚烽绪也忍不下去了,“别说我不会做那些卑鄙的事情,就算做了,现在虚汝都赢了,我还杀重弯月做什么?”
旷宥的怒火滞了滞,转瞬又烧得更旺了,“你们社团的实力我还不清楚么,不是小月失误的话虚汝能赢么?就算他赢了,小月的能力也在那里摆着,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着人死了就一劳永逸的主意!?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