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水器打开的水声,封容:“……”
浴室里。
他喵的自作孽不可活……林映空低头瞥了瞥自己被封容拉开一半的西裤拉链,然后又把伸手把从门缝里往外爬的影子揪回来,简直欲哭无泪。
他这本来是憋着一肚子火想跟部长大人讨福利的,可是这福利讨了一半就给推出去不算,还要自己动手灭火,这世道的君子OR被迫的君子怎么活得那么艰难?!
封容进门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客厅里还没走的人都纳闷地看着他,祝孟天问:“部长怎么这么快出来了?”林助手的玻璃心被戳成筛子了,不应该正在拉着部长大人卖萌卖乖求安慰吗?
封容也有些纠结,“映空换衣服换到一半就说要洗澡了,冰巧去验尸了?打个电话问问她映空的伤口能不能碰水。”
祝孟天掏出手机,拨号,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问:“等等,我记得部长你是进去帮林助手换衣服的……”
“嗯,”封容拿起了茶几上那把刺伤林映空的哨子刀细细研究起来,心不在焉地道:“有什么问题吗?”
在场的男人:“……”总是被考验男人和禽兽之间的距离,有的时候真的没法儿不同情林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