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人一多起来,封容他们三个都被这冷不丁就冒出来的人吓过几次,抓瞎的林助手更不用说了,老是不知不觉就从那些仆人身上穿过去了,虽然只是个影像而已,但感觉还是怪怪的,而且依着奇恩那破性子,天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弄出个真的幽魂鬼怪在全息影像里浑水摸鱼。
平时里大有啥事儿都游刃有余的姿态的自家助手难得露出这般情态,封容疼惜之余又觉得好笑,用鼻音应了他一声,眼角便有一分笑意弥漫而出,将他锋锐的眼神化去大半,仄徽不经意间瞧见这威名远扬的灵执法部部长稍纵即逝的冰雪消融,三分惊诧浮于表面,剩余七分尽是艳羡,不由自主地又去看刘茜芸,后者平静地回视他,那淡淡的目光就跟一盆冷水似的,哗啦就把他的恍惚打得七零八落了。
七拐八弯走了一通,在走到接近大堂的前方空地时,这里甚至有络绎不绝前来拜祭的人,场面逼真至极,一个年轻的富家公子披麻戴孝,似乎是此间主人家,满面愁郁地在招呼来客,目光一扫居然停顿在了与古宅格格不入的四人身上,走开两步迎了上来,有些不解地问道:“几位大人怎么突然……”话音未了却忽然一顿,他有些伤感地压低了声音:“我真是糊涂了,家姐这死得不明不白的,几位大人来看看也是应当的,来,这边请。”
家姐?那这个男人不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的哥哥,亡者的弟弟?现下情况不明,林映空一行人互相对视一眼,灵识试探过去没看出不对,就一言不发的跟上去了,还没踏上台阶,一个跪在门口的老妇就猝不及防扑了过来,恶狠狠将那年轻公子撞到一旁,扑到封容脚边,张口就哭道:“几位大人要为我家大小姐做主啊!老爷疼惜大小姐,去世之前将大半家产留给了她作嫁妆,盼着她今年能风风光光出嫁,可老爷这前脚刚走,大小姐就没了,定是大少爷他见财起意,谋害了大小姐!”话到最后,老妇瞪向那年轻公子,眼神怨毒得能把人剥下一层皮来。
年轻公子惊了一跳,当下就沉下脸色叫人把老妇拖走,然后对着封容他们拱手为礼,“秦嫂是家姐的奶娘,她们感情颇深,秦嫂这会儿也是失了分寸了……”他苦笑道,“至于谋逆家产一事更是无稽之谈,我再荒唐也不可能害了自己的亲身姐姐,倒是、倒是……”
他忽然欲言又止起来,林映空通过声音来源判断了他的位置,“看”向他,问道:“倒是什么?”
年轻公子有些忌惮地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即才道:“也不是我编排亡者,只是有些事不得不说,家姐的未婚夫婿是我爹在世时定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