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还能开玩笑。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了。
“是啊,有人说给我介绍个小姑娘,比我小了二十岁,你说要不我等她几年?”刘瑜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今天心情很是不好,他不知道老太太是怎么想的,发生了这样的事竟然不跟他们说一声。
是真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指望不住吗?
他越想越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哪一个多一点。
陈敏看他这模样还能猜不出来什么事?
老少恋,小二十岁,她这要是还猜不出来那可真就是傻子一个了。
“小罗找你了呀?怎么说的?”陈敏往书房里去,她还没说呢,没想到是肖爱芬那边先开口了,也不知道罗梓晴她爸爸是怎么说的,还能把刘瑜刺激成这个样子。
“还能怎么说,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说了,您到底是怎么想的,能给个说法吗?”他现在恨不得把老太太的脑袋给扒开,看看她脑子里到底是什么个想法。
陈敏还能怎么想呀,她现在就是想要端着架子,不打算轻易接受肖爱芬的道歉。昨天晚上那母子俩在她家门口等着不就是为了给她道歉吗?
“这事不大不小,不过现在没办法善了。”这是陈敏思考了二十多个小时得出来的结论。
刘瑜显然没把这话听进去,起码没听全,“您最近这是菩萨性子是吧,都被人骂到脑袋上了,怎么还能大事化……”
“刘瑜!”卫研新就是冷静地多,越听这话越不对劲,“陈姨说的是不能善了。”怎么刘瑜就能听岔了,还听成什么大事化小了呢。
被拉住的人脑子猛地甩了甩头,然后冲出了书房。
这么几个月相处,陈敏也知道刘瑜是有脾气的人,今天这可是火山喷发的节奏,一不小心自己都能被卷进去烧成灰。
“陈姨,发生这事您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卫研新到现在还不知事情始末,不过他懂得察言观色,现在看这事情还得有的说。
“是啊,您自己兜着这事,打算怎么解决,说吧。”刘瑜又是过了来,他脸上头上随处可见的水珠,显然刚才是去卫生间里冲了一把脸,用冷水让自己脑袋清醒冷静下。
“刚才洗脸的时候忘了把你颅盖骨合上脑子进水了是吧?”陈敏觉得这小炮仗到处炸开了花的让人头疼,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要真是老教师,还不得被他这态度给气晕过去。
“我原本打算就跟你们说这事的,主要还是睿睿的问题。”陈敏昨天也是考虑不周全,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