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主任夸了起来,因为又是有人陆续过来,赵主任忙了起来,陈敏便是随便坐了下来。
这文艺中心倒是宽敞,有点像是她读书时候的教室,桌椅齐备。
房间里以老年人为主,陈敏眼熟一部分——有几个是她在小区健身器材那里经常见到的。
“陈老师,您今天不去健身房了?”说这话的肖爱芬跟陈敏是一栋楼的邻居,她儿子罗永岷是省研究所的研究员,前些年因为儿媳妇生产,肖爱芬被儿子从乡下接了来。原本是伺候月子,到后来儿媳妇产假结束去上班,她留下来照顾孙女,再后来孙女去幼儿园,她接送孩子在家里做饭。
肖爱芬自称儿子接她来省城享清福,这究竟是不是享清福,那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陈敏这些天倒是经常在健身器材那里遇到肖爱芬,肖爱芬很少碰那些健身器材,而是带着孙女在那里玩,顺便跟大家八卦聊天。
“休息两天。”陈敏笑了笑,“晴晴今天没跟着您?”
“嗨。”肖爱芬拍了下大腿,“她外婆有点不舒服,一大早的她妈就是带着她去看外婆了。”
“没事吧?”上了年纪的人最害怕生病,或者说是害怕因为生病而可能带来的死亡,稍微有点感冒发烧的就会乱想一通,肖爱芬都说了罗梓晴的外婆不舒服,陈敏自然是象征性的问候一句。
“就是小感冒,想外孙女了。”肖爱芬回答的随意,陈敏觉得眼前这位可能跟她的亲家母也不是十分对付的那种,她知情识趣的没有再问。
文艺中心陆陆续续又是来了不少的人,陈敏这才发现赵主任号召的不只是社区里的老阿姨老太太们,大叔老头也都过来了。
当然,他们过来的主要目的还是捐款。
献爱心嘛。
方式自然是多种多样的,有钱的出钱,有手艺的出手艺。
陈敏有些尴尬,她出门的时候带三样东西——钥匙、手机、市民卡。开门用的,买东西用的,坐车用的。
有这三样东西,她这些天出门都没有拿过钱包。
可现在的问题是,她不知道赵主任还号召大家捐款。
看着别人都过去捐款,她坐在这里不动如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到前面溜达了一圈把钱丢到捐款箱里面的老头老太太们回来后就是相互打探捐了多少钱。
“陈老师,您这还没行动,难不成要等到最后捐个大的?”
陈敏有点认不出说话的这人是谁,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