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黑脸总裁，从他嘴巴里就听不到一个好听的字。
真是太欺负人了！
亏得她为门口暖手的事而感动，还打算说一声谢谢。
几次相处下来，林英正对张之月多少有些了解，骂不过就甩脸走人。
于是在她刚有转身动作迹象之时，一把按住人不让她跑掉。
“就这么拍。”
“.....是、是、是。”摄影师呆了几秒，赶紧点头如捣蒜。
最终，拍了两次总算勉强完工。
张之月一溜小跑跑到镜头前看，嘴里啧啧啧，“虽然某人不大配合，幸好我的底子好，怎么拍怎么好看。”
林英正给了她一记复杂的眼神，眼里夹杂着鄙夷，张之月自动忽略。
拍完照，就只剩下最后一个环节：
发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