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月本能地快步冲过去,叫住儿子,“辰辰,我们不跑了。”
小包子一心想超过前面的人,停下来,不解地看着妈妈,“妈妈,我才跑了五圈。”平时都是十圈。
张之月扫了眼几乎和儿子同时减速的男人,再迅速回头,凝着儿子,“今天早点休息,我们回家。”
“妈妈,这是为什么?”小包子不是非要坚持,而是觉得妈妈的举动有些奇怪。
张之月当然不能对着孩子说,因为这个酒鬼叔叔在这里,她心里不踏实,所以急着带孩子回去。
于是,难得的专横地下命令,“妈妈说不跑了,就是不跑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母子俩中间。
“你这当妈的也真是可笑,儿子想跑步是好事,你却非要阻拦。”????冷凉晦涩的男低音落下,带着明显的嘲讽口吻,瞬间惊了一大一小。
张之月愕然地掀开眼皮,倒吸了口气。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来的?
他凭什么管他们的事?
还有,为什么从他口中道出的那句“儿子”,就好像在说“我的儿子”一样?
小包子诧异地发现,妈妈脸上的表情不断在变化,再想着电梯口打招呼的时候,妈妈好像也有点不自在。
难道,和这个叔叔认识?
精致的小脸紧了紧,仰起脸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小包子坚定不移地和妈妈站在统一战线。
“这位叔叔,这是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谢谢。妈妈,我们回家。”
“……好,我们回家。”张之月立即绽放笑容,牵着小小的手。
一声“叔叔”,三声“我们”,还有两道去意坚决的背影,犹如一支支锐利的箭直直地戳中男人心脏。
鲜血汩汩,流了一地。
他的儿子,叫他叔叔。
他们是“我们”,而他是多出的那个人。
他们回的那个家,本该里面还有他在。
即使以陌生面孔出现,张之月对他警惕性极强,如今到这里近二十个小时,取得的进展远低于他预期。
该死的,难道他的方法不对?
林英正长身而立,人皮面具之下的脸绷成一条线。
一直在旁边议论和观看的两个女人,忍不住凑过来。
个高的扯了扯外套,有意强调自己高耸的36f,“嗨,这位先生,你喜欢跑步吗?我平时最喜欢做的就是健身,要不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