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看着妈妈兴高采烈地往书包里塞东西,有些不大高兴。
“妈妈,我不想参加兴趣班。”
“为什么?”张之月停下手里的动作。
“那些内容我自己在家就可以学。”小包子撇撇嘴,目光落在蓝色书包上,他一点都喜欢背着它去幼儿园。
张之月明白,儿子还是喜欢独来独往,于是温声劝他,“辰辰,我们生活在一个社交型的环境里,需要朋友,也需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明白吗?”
小包子闷闷地应了声,但没有说话,张之月又是一番相劝。
“在小镇的时候,你觉得老师教的你都会,不想学,可是这里的老师不同,尝试着去几天再说好不好?”
小包子很想告诉妈妈,他都可以直接读小学了。????要和那些幼稚鬼一起在幼儿园待三年,现在还要提前上什么兴趣班,他一点一点兴趣都没有。
做了一晚上的思想工作,终于第二天,张之月成功把孩子送到幼儿园门口。
看着孩子走进去步步回头,张之月挥着手冲他笑。
小小身影随着合上的门而完全看不见,几乎同一秒滚滚热泪留下来。
她已经开始担心了。
一想起八个小时不能看到孩子,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心里阵阵酸楚。
回到家中,眼眶还是红的。
往常这个时候,小包子在房间看书或者玩玩具,她做家务,再过一会他们一起去跑步。
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张之月才反应过来,拉开门一看,瞬间精神了。
“怎么是你?”
男人大步迈进去,就像进自家门。
张之月跟在后面,反倒像是随从。
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了,“先生,你来干嘛?”
“我姓木。”
男人淡然落下三个字。
张之月愕然,她问的不是这个啊。
好吧,那就再问一次。
“木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难道你就这么闲,不要上班吗,今天明明才周一。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木先生”一本正经解释,“我没有工作。”
“啊......”
张之月这下更吃惊了,儿子明明说这个男人有身份有地位,怎么可能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