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看病又是出院,张之月完全没想到两次都被宋斌撞上,更让他误会到了如此地步。
再看着一身骇人气息的人,心里的恐惧达到极点。
宋斌笑表情越发阴沉可怖,“虽然你背叛了我,但毕竟没睡过,为了你赔掉一辆车划不来,所以我准备换一种方式。”
“你要做什么?”后背被硬实粗糙的墙壁抵住,张之月手脚冰凉,再无路可退。
宋斌推动针筒,狰狞的脸转过去,“这里面有好东西,特意为你准备的,会让你快活地去见那个贱人。到了地下你们俩有个伴,想勾引谁,我都不会管。”
“不!”张之月剧烈地摇头,苦苦哀求,“我没有答应和你交往,也没有和别的男人有那种关系,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宋斌扭头看了眼注射器的液体,只觉得白亮亮的颜色真是赏心悦目。
“还不是时候。这是能让你快活的好东西,会让你飘飘欲仙,然后......”
做出个断气的姿势,宋斌得意地大笑,“到时候我作为发现你因为自甘堕落、服用过量的毒品而死亡的朋友,一定会好好替你操办后事。”
“乖乖地从了,少受点皮肉苦。”宋斌已然没有耐心讲下去,满眼阴鸷地再度打开地上的袋子。
一道幽冷的白光亮出来。
又长又锋利的刀子离颤抖的人只有十公分距离。
“安静舒畅的方式你不选,那就野蛮点。只要拿着它往你的脸上、脖子上轻轻一划,红色蔓延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也挺美的。”
“杀人是犯法的!”张之月声音抖得不成样,竟然希望他能理智点。
“啪”的一声,重重的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苍白的脸立即高高肿起,嘴角渗出一缕缕血丝。
“贱人!好心给你选择还叽叽歪歪。”宋斌啜了一口口水,将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步步逼近。
张之月捂住痛得快麻木了的脸,脑海里浮现着精致小巧的脸。
她的孩子还那么小,她不甘心这么早离开他。
砰的一声,门外传来惊天巨响。
木质门被大力撞开,来回晃荡,高大挺拔的男人迈着大步跨进来。
明亮刺眼的灯光下,平凡无奇的脸偏偏让人觉得阴沉得无比可怕。
这个地方不可能有人来,听到动静后宋斌诧异地扭头看过去。
不过一眼,他便认出来人是是谁。
又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