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邪愣愣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刚才的温热触感和暖暖浅浅的呼吸似乎还残留在那里。
小时候,有次他非要缠着母亲带他去狩猎,因为村子里的其他幼兽对他非常不友好。听完他的话,母亲的确是把他带上了。
但那次他在野外遇上了一头成年野猪,差点就被野猪的獠牙刺出对穿。好在他及时避开了要害,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赶回来的母亲将野猪赶走后,她一边轻轻舔舐着他的伤口,一边告诉他这样的话伤痛就会很快好起来的。
随着母亲的离世,他独自走到了今天,他已经能够忍受这些伤痛。也将这些当作激励自己变强的动力,但在庄晓萌身上他又再次体会到被他人关心着是怎样陌生中带些熟悉的感觉。
司邪又跑了,庄晓萌站在原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和下巴的水。
“这次跑的这么快,又怎么了?”庄晓萌赶紧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把司邪给惹不高兴了?
思来想去,莫非是司邪大佬觉得自己觊觎他的肉体才舔他的?这个动作,的确是稍微亲密了些,她那会儿也没时间想那么多,明明是他一副赶时间的样子啊!
拜托,她口味也没这么重吧。至少,要发花痴舔颜什么的也得是对着他兽人模样的脸和肉体吧。摔!
“所以,他到底啥时候来接我。”庄晓萌仰躺在地向天哀叹。
第二天一早,庄晓萌从她暂住的山洞里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睡在地上太硬,她总觉得腰疼,今天早上似乎更严重了些。
走着走着,眼看就要到水边了,她感觉到一阵异常熟悉的小腹下坠感。
???
wtf?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庄晓萌脸色瞬间惨白跪坐在地,把周围几只路过的老虎吓得蹦了起来。
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了,但在周围那一张张毛绒大脸的殷切关注下,庄晓萌没有这个勇气用手去摸。
“鲁,麻烦让大家回避下好嘛?千万不要看着我!”
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让庄晓萌说话的时候都开始哆嗦起来。
等老虎们都散开后,庄晓萌咬牙挪到了水边。确认过后,她整个瘫在了那里。这个身体,一年两到三次会来看她的大姨妈来了!
因为时间很不固定,所以庄晓萌都没去想过这事。现在想起原主每次这个时候都要躺尸一天,她估计也得继续延续这个传统了。
按理说来这东西说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