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死人一样。
从房间里出去，奶奶已经煮好了热粥，鸡蛋剥好放在碗里。
“昨晚，没睡好吗？”
“还行。”
我笑了笑，低着头吃东西，滚热的东西吃下去总算是有了一些温度，这时外面的门开了。
“阿婆，又死人了。”
“谁死了？”
“不是镇子里的人。”
奶奶一下子站了起来，放下筷子转身回屋去拿东西，我抓起鸡蛋塞进嘴里，可能是真的饿了，最近的饭量有些惊人，三个熟鸡蛋很快下了肚，一碗粥也见了底。
“走吧。”
我跟在后面，一直朝着镇子口的方向走去，已经有人在看热闹，瞧见奶奶过来立刻朝着旁边让了让。
镇子口的大石头那趴着一个人，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破烂，像是一个乞讨为生的流浪人，露出来的指甲长得吓人。
“谁发现的？”
“今早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趴着一个人，应该是死了。”
奶奶掏出值钱，朝着周围撒了撒，然后摆好香炉，纸钱烧过，香灰在周围洒了一圈，正好把死人围在里面。
“翻过来吧。”
“哎。”
两个胆大的过来，趴在地上的尸体被翻了过来，随着头发散开，周围的几个人发出一阵惊呼，“他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