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瓷的酒杯,将白酒倒进红唇内。
看到张峰如坐针毡,并没有要喝酒的意思,女人一阵娇笑,道:“我的酒都不敢喝?莫非怕我下毒?这可不大丈夫的行事风格。”
张峰也不觉得难堪,直接道:“我害怕!有个老头和我说过这样一句话,青蛇口中信,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而且我只是一个小人!”
“呵呵呵。”女人轻笑着拿起张峰面前的酒杯作势要往自己的嘴里面倒,就要搭在红唇上的时候,手一歪,酒水洒在木桌上。
木桌被酒水撒到的地方顿时惊起白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进去一个个黄豆粒大小的深坑!
嘶!
张峰倒吸一口冷气,猛然站起来,倒退两步,带到坐在的凳子砰的一声。
房间里面没有风,张峰却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冷汗不知道何时津津而下。
听到屋里面的声音,门被从外面推开,虎鲨怒眼圆瞪,双手低垂直接按在了弯刀的刀把上。
如果刚刚喝进去这杯酒,张峰不难想象自己此时恐怕已经归西。再看向坐在对面端坐着,脸上带着勾人媚笑的女人,喉结微微的滚动,冷声道:“好像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要对我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