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空闲的六个小时时间内睡觉,甚至闭眼都不敢。
不是懦弱,而就是不敢!
一旦闭上眼就有可能陷入被沉沉的疲惫当中昏睡过去,而一旦睡着,原本紧绷的神经就会不自觉的松懈下来。
当人放松,戒备心理就会减弱,很容易在睡梦当中说出来不该说的话,隔墙有耳,这些话足以让自己丧命。
就这样瞪着眼睛,原本秀美如女人的眸子此刻带着深深的疲惫,眼球上尽是红血丝。
只要睡意涌上来,舞男便狠狠的咬自己的舌尖,用这样的痛苦刺激,消除掉睡意。
这几天的时间,舌尖的皮肉就没有好的事情。
禁闭室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两个全副武装的佣兵走进来,二话不说,架起来他的胳膊向着外面走去。
舞男知道又一波的刑讯要来了。
不是他不想要自己走,而是几天的时间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只有维持性命的水供应。
随意他的身体早已经用不上任何的力气。
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来形容实在是不为过,现在就是让舞男来反抗恐怕都是奢望,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更不要说几天的功夫没有任何的食物摄入。
舞男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头脑保持足够的清醒,来应对刑讯!
阴暗的屋子,窗户都被封闭,没有阳光照射进来,只有头顶上一盏昏黄的灯光照亮。
房间的墙壁上都是暗红色,那是鲜血干涸的颜色。房间不仅仅是潮湿,还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可见这间不大的房间当中有多少人流过多少的鲜血。
舞男犹如耶稣的造型被绑在木质的暗红色十字架上。
平展开的手臂用足有小孩手腕粗细的铁链子捆绑着,脑袋无力的耷拉在肩膀上。
努力的瞪大眼睛,向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汉子望去。
那汉子坐在椅子上,身体瘦弱蜷缩着,好似一只老的不能再老的狗,可这只狗却比狼更加的凶残。
他的左半边脸没有任何的皮肉而全部是疤痕,狰狞恐怖!应该是脸皮被弹片整个削掉,鼻头被整个切掉,两个鼻孔露朝天露在外面,疤痕上露出一个小洞,那就是他的眼睛。
舞男挣扎着将脑袋抬起来,挤出难看到极点的笑容,咧嘴道:“哥们,我现在就想要看看,你们还能玩出来什么花样?弄死我?最好是这样!玛德,老子没事非想要当什么狗屎雇佣兵,这是特么给自己找罪受。”
“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