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说出来。同时通过监听监视设备便可以获取这个人的情报,从而判断出来这个人是真的想要加入血狼佣兵团,还是他别有目的!
这一手玩的不可谓不高。
舞男既然已经看穿对方的心思,心中反倒是无所谓起来。
如果看不破对方要玩什么手段,心里面必须时时刻刻的提防着不小心栽了别人的道,现在看来嘛?是不需要了。
享受着啤酒的清凉和雪茄的醇香,提着医药箱所谓的医生终于是姗姗来迟。
推门走进房间当中,看向舞男的眼神不经意间露出一丝恐惧,而且几乎是卑躬屈膝的态度来到床边。
一言不发的将医药箱放在地毯上,开始动手处理器舞男身上的伤口。
好在舞男浑身上下只有关键部位有一条小内裤,否则还要脱衣服。
脚下的伤口只要进行消毒防止发炎便可,深可见骨的伤口则是需要将溃烂的皮肉清理干净,然后进行缝合。
医生颤颤巍巍的将麻药注射进舞男的经脉当中,看到他的动作,舞男生怕他直接扎进自己的大腿骨里面。
同时心中更加的诧异!
为何一个医生见到自己这样的伤员会如此不合时宜的恐惧?而且眼底那种恐惧根本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
按道理来说佣兵团的伤亡率绝对不低,而一旦受伤都需要医生来救治,否则不会有雇佣兵轻易的得罪医生,所以医生在佣兵团的地位一般会比较高,那为何这个医生看到自己如此畏惧,简直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
将疑惑放在心中,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露出来。
足足用了三四个小时,舞男身上的伤口才全部的处理完。
那医生好似一刻都不愿意多停留,用最快的速度将医疗器具装进自己的要箱子里面,弯着腰快步的向着房间的外面走去。
他刚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背后响起叫嚷的声音:“玛德,帮我通知伙房的人给我弄点吃的过来,老子都快要饿死了。”说话的自然是舞男!
医生没有回头,却几乎是被舞男的声音吓得瘫软倒在地上,含糊的答应一声,快步的走出房间。
舞男又是嘟嘟囔囔的咒骂了几句,想要抄起啤酒解解渴,却想到自己刚刚用了麻药,又重新将啤酒放下。
再次的点燃一根雪茄叼在嘴上,慢慢的抽了起来。
不知道是自己让医生带的话起到了作用,还是到了该送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