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站长撇了撇嘴说,第二次了。上次来是处理一起种子纠纷。我说江书记啊,你们槐河的群众也真是太刁了,自己的地种不好,把问题都推到种子上,这是什么道理嘛。这种地啊,和生孩子一样一样的。你们男人的种子种到我们女人这块肥地里后,就不能说是大功告成了,还要有后期的精心护理,护理跟不上,或者是挺着大肚子还要一天不拉地插圈,生出来的肯定是歪瓜裂枣。
江风听女站长这样说着,眼睛忍不住往她鼓鼓的小肚子上看,心想这可是块肥田啊,良种种上去,估计不用怎么护理就能生出个大胖小子来。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笑着说,杨站长你这比喻真是形象的很。种子很关键,后期护理也很重要,缺一不可。
女站长说对嘛,现在的农民都是死怕出力,草也不锄了,用什么除草剂;肥也不施了,年年破化肥上,把地都给弄板结了,这样的土质,就是良种也要比平地减产的,更别说用他们自己那些杂种了,难怪他们种地要赔钱。
江风见她还未供种,就先为自己开脱,心里开始警惕起来,说杨站长,统一供种虽然是好事,但部分农民还是抱着不信任的态度的,这次如果用你的种子,你千万得保证质量。农民们讲究个眼见为实,不愿意冒风险,只要亩产有明显提高,明年的工作就好做多了,到时候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
女站长挺了挺高耸的胸,乜斜着眼睛看着江风说,江书记,你觉得我身上有假的地方吗?
江风往她鼓囊囊的胸上扫了一眼,说嘿嘿,肯定不假。
女站长说是呀,我人都不假,会卖给你们假种子吗?
江风实在想不出种子和身体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她这话有点可笑。笑着说杨站长啊,没想到你说话这么风趣,看来你也是个实在人啊。
女站长说我是实在,可惜江书记你不够实在。什么供一半留一半,你给女人种地时,也是射一半自己留一半?估计你巴不得把自己的种子一颗不剩地射到女人那块地里呢。
江风没想到女站长这么泼辣,这么放得开,倒把自己一个大男人弄了个面红耳赤,局促不安;女站长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拿眼放肆地盯着他看,目光极具挑逗。
江风尽量不去和她的目光对接,看着窗外的杨树说,统一供种毕竟是第一次搞,分两步走也是可以的。
女站长咯咯地笑了,说你这就叫做走一步摸摸球。
江风说,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具体怎么操作,下午的班子会上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