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了高架桥,驶上了一条新修的柏油路。走了一阵,江风觉得路上的车子和行人越来越少,往车窗外看了看,可以看到田间农舍里的灯光。心想这个弯子绕的也太大了点吧?根据这个车速,这一会起码走出有三十多公里了。女司机说他们是在往东走,但江风觉得车子明明就是在往西开。他感觉有点不对劲,看了看女司机,说师傅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女司机说你别叫我师傅,难听,叫我美女,现在这个最流行。
江风有点傻了。这都是哪里的事啊,在北京打个出租车都要发生点什么事情?他想看看这个女司机已经兜了自己多少钱了,却吃惊地发现,这辆车并没有计价器!再看刚才的空车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了。天,这是一辆黑车!
江风又麻了。眼见得路上已经没了行人和车辆,眼见得车速越来越高,他再也沉不住气了,说停车停车,我要在这里下车!
女司机看他一眼,说帅哥,难道你不想和我多呆一会?你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这夜色多美好,多浪漫啊。
女司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尾音有点往上飘,很像酒店服务员。也很像那个模仿服务员叫门的女人。
什么?那个模仿服务员叫门的女人?江风脑海里电光石火地一闪,出现了那个一头黄色波浪,穿着黑皮衣的妖艳女人。猛侧身一看,我靠,不是她是谁!
江风被这个发现吓坏了。就觉得身上的血液都结了冰,流不动了,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女人转过脸朝他笑笑,笑的很好看,眨下眼睛说,你真帅。
江风却没有心情和她调情,感觉她是只母猫,而自己只是只老鼠,在被吃掉之前被迫和猫做着最后的一场游戏。
但江风不愿意就这样被吃掉。他要做最后的努力,即使是徒劳的,也不能坐以待毙。女人应该比男人好对付些吧。想到此,他又重新鼓足了勇气,对女人说,我见过你,就在刚才,在格林豪泰。
女人呵呵地笑了。她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放肆地伸过来,在江风脸上摸了一下,说好孩子,眼神真好。你还挺聪明的,知道故意报错自己的房间号,让我好敲门,手指都敲疼了呢。
女人说着,撅着嘴巴看了江风一眼,很委屈的样子。
事到如此,江风反倒不害怕了,说,我有一点不明白,我是来和你们做交易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感觉你们就是想要了我的命。
女人哈哈地笑了,说,我就说吗,江先生是个聪明人。做交易不假,不过你可知道,你就是这次交易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