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天大的压得人透不过气的事!
尽管沈傅名只表现出不耐,连痛和不舒服都没叫。
黎酒用力甩甩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出消毒水和药水纱布以及一些小工具,匆忙回到厅里。
沈傅名手臂上的血虽然一直流,周围遇到血液的衣料还是有些已经凝结,贴在皮肤上,撕不下来,力道不对就会扯到伤口。
但这衬衫,搞不好就是她大半年的生活费,可不是她说要剪就能剪开的。
“你……”黎酒开口声音就带着颤。
沈傅名正抿着唇,无意识绷出平时严肃的表情,看她怕的发抖,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些。
片刻后,他站起身,拿开捂伤口捂得一手血的手,抄起桌上的医用品,一言不发的抬步往房间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