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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酒猛地睁眼坐起,她、她上一次姨妈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已经一个多月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黎酒也记不清楚,她的例假日子一直都不怎么规律,有时候痛经得像是下一刻就能胃痉挛死掉,有时候一个周期都和没事人一样。
黎酒想要静下心来算,然而某个可能性不可控制的袭上心头,让她都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仔细推算。
抬眼潇潇洒洒的下了山,外面传来汽车的引擎熄火声,黎酒看向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箱,对上了这车子的声音,并不是沈傅名的。
“沈夫人?”
原以为是靳思齐,却不想是另外一个非常陌生的声音,黎酒看过去,发现是个年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有些秃顶,但面容带笑,看上去比较好相处。
“靳总有点事耽搁了,说让我送您去机场。”
虽然这个时间点,也不会有其他人来家里刻意装作靳思齐的人来“绑”她,但有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她拨通了靳思齐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靳思齐的确有点忙,“我让司机送你过去,他知道酒店,也会联系你的跟随导演。”说着一顿,又匆匆道:“我有空明天一早过去。”
黎酒倒不关心他添加的那一句,不管过不过去,吃亏的总是她。
坐上司机的车,黎酒摸了摸肚子,心里有些郁结,她的身体并不算是非常健康的那一类,特别是在经期方面,来之前吃点刺激性物品,不管是冰的还是辣的,要么会引得经期提前,要么就会推后。
最长一次,好像是时隔三个月才来,所以她对这事一直不怎么重视,调和身体的药想得起就吃,想不起就那么放着,也不是非吃不可。
可如果放在以前,她丝毫不惊慌,不过是吃到坏东西了,很快就会恢复,可现在不一样,当初是纯洁,现在……
想到那个可能,黎酒深呼吸一口气问司机:“距离飞机场大概多久能到?”
“二十分钟不用。”
“几点的飞机?”
“下午五点三十。”司机倒是记得非常清楚。
黎酒应了一声,拿出手机给沈傅名发了一条短信,然后把手机关机,“还有一个多小时,师傅你送我去就近的医院,最好是妇产科比较有名的。”
这要求就有点为难了,现在哪个出来跑地图的人不是带着导航,这么主观的条件非常影响查找效率。
不过运气不错,司机车子开得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