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话又噎住在牙关,她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但你放心,等到时机成熟我一定会和你说的。”
恐怕连沈馥言都不知道,她刚刚眼神里透露出的情绪,竟然是期待和紧张居多,并没有所谓的寻求真相的固执。
“你就是,你就是……”沈馥言站起身,气到语噎!
她觉得,黎酒真的是这世界上最烂、最可恶的人!让人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黎酒怕沈馥言气坏或者气哭,又去和高雅琴告状,高雅琴站在她这边一次两次还好,但毕竟一个是“工具”一个是疼爱的“女儿”,闹不合太多次,尽管心里都清楚是沈馥言在无理取闹的,高雅琴也会对她有意见。
为了不惹高雅琴不高兴,黎酒只得看着沈馥言,语重心长的说:“因为你和乔安允是一伙儿的,所以我不能和你说。”
“谁说我和她是一伙儿的?”
“你自己,这几天不是一直都在帮她,然后找我的不是吗?”
“我那不是找,明明是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不承认!”
黎酒倏地沉下脸,“如果你还是这么认为,那我认为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下去了,你继续收集证据,最好是那种一棍子打得我再也翻不了身,让沈傅名哪怕弄死我也要好我离婚的证据!”
这世界上怎么有明明做错了,却还理直气壮倒打一耙的人呢?沈馥言简直气结!
“你走吧。”黎酒转身,已经不想再理会沈馥言。
而黎酒的态度突然坚硬冷淡下来,沈馥言才又莫名的无措起来,她没见过黎酒这样,就好像……就好像她真的没有错,可明明……
“那、那你说……”沈馥言还不放弃,只是语气不知觉中已经示弱了非常多,半点气势都没有了,小小声的很委屈的样子。
黎酒从没有开机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看到她委屈的表小情。
她把玩着沉沉的钢笔,想听沈馥言这小媳妇语调的后续,可半晌后,只等到沈馥言忍着委屈起身要走人,她无奈,把钢笔放下,转身看她,“这样,不如你先和我说说,为什么要叫他‘流氓’?”
在水果捞发生不愉快的那天,黎酒情绪恢复之后,原本想要找个机会问问她哥怎么和沈馥言扯上关系了,但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其实,也是她自己担心,怕自己一说沈馥言的事,对方就会问沈傅名的……
总之,这么一拖再拖的,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她到如今都还是一头雾水。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