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岳丘已经查看清楚,过了三更之后,巡逻的兵丁就消失了踪影,不知道躲到哪儿避寒去了;而打更的更夫则是一个时辰才出现一次,所以他们有足够的行动时间。
今晚的状况也是如此,一路顺利地来到了留守府的外面,岳丘从包裹里取出飞爪来,悠了几圈掷上了墙头,他使劲拉了拉,确定挂得牢固,就当先爬了上去。
众人进得庭院,就直奔主卧而去。到了门前,就见王信先取出桐油灌进门轴处,这是为了防止开门的时候发出刺耳的嘎吱声音;然后他又取出铁丝来,稍作拨弄,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大门。
李三儿和周小七留在外面放风,其他人一拥而入,却见这个主卧竟然还是个套间:外面摆着两张小榻,睡着两个侍女;里面的大床上面,一个肥头大脸的中年男人正扯着震天响的呼噜,屋子里面满是酒气,显然喝了不少。
赵四一拉王大头,抽出匕首向小榻走去;岳丘见状皱起眉头,不过这时候也不能开口出声,只好放弃了阻止的想法,跟着王信走向大床。
就见王信伸手捏住那人的双颊,那人就张开了嘴巴,旁边的翟周全顺势塞了块布团进去;岳丘轻轻地掀开被子,和翟周全每人按住一只胳膊,而王信则掏出绳子,三下五除二把那人捆了个结实;等他一套动作做完,那人却还睡得像死猪一般,犹自欢快地打着呼噜。
制住此人之后,岳丘送了口气,走到外间一看,那两个侍女已经悄无声息地香消玉殒了,赵四和王大头还得意洋洋地盯着岳丘,一幅等待表扬的模样。
你们这两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活该到现在还是单身。岳丘走到他们面前,低声问道:“你们认识孟邦雄不?”,王大头愣了一下,指着大床上的胖子道:“那不就是吗?”,岳丘骂道:“不找人认认怎么放心,偏你们手快。”,王大头抓着脑袋,缩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于是来到西厢房,如法炮制地打开了房门,和主卧的格局一样,外间也是两个侍女,里面大床上面却躺了个女子;这次岳丘亲自带王大头和赵四去对付外面两个,想着正好试验刚学会的手法,可是千算万算,却没算到眼前的侍女睡得很浅,岳丘刚走过去就看到一双圆睁的双眼,见她张嘴欲乎,岳丘条件反射地扑了上去,一手捂住嘴巴,另一手抓住后脑,然后双手一拧,解决了这个隐患。
他懊恼地抬头向旁边看去,就看到王大头也刚刚丢掉手上的尸体,脸上一副‘跟你学的’的表情;岳丘满心郁闷地走进里间,却见王信已经堵住了那女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