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众人纷纷过来恭喜岳丘,而不知何时,大堂里面也多了几十个妆容精致的***或者攀附熟客,或者勾搭新识,一时间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虽然花魁无望,但是这些寻欢客的兴致未减,一个个拉着相中的美女,消失在某个锦绣闺阁之中。
王大头张着嘴巴满眼艳羡,岳丘见状笑着推他一把:“自去耍子吧,今晚的花费归我。”,王大头闻言心花怒放,瞪大眼睛仔细挑拣起来。
这时一个粉团子般的小丫鬟来到岳丘的身边,扯着他的衣袖道:“岳郎君请跟奴婢走。”,旁边众人知道戏肉来了,大声打趣调笑,岳丘笑着作了个罗圈揖,跟着那个小丫头走了。
一路红墙朱阁,处处香气浮动,岳丘随着粉团子登上座小楼,拐过楼梯,意外地发现老鸨侯在前面。小丫鬟也很诧异,但是不敢多问,过去行了个礼道:“妈妈。”
老鸨强作欢笑,向岳丘福了一福道:“恭喜岳官人!”
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过岳丘也懒得给她好脸色,直接问她:“多谢,尚有何事?”
“官人是文曲星下凡的人物,老身这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老鸨絮叨了几句,才道明来意:“这渡夜之资,还请官人赐下。”
怎么还要收钱?小丫鬟呼了一声:“妈妈!”,被老鸨拿眼一瞪,就不敢说话了。
“几何?”,来之前岳丘打探过行情,兜里揣了二十两银子,不过估计离盈袖这种当红头牌的价钱还差得远了去。俗话说钱是英雄胆,绕是岳丘自诩英雄,此时心里也不由得些许忐忑。
“二百金。”,老鸨伸出了两只指头。
“妈妈!”,小丫鬟惊叫道,又被瞪得缩了回去。
擦,两百金!在兵荒马乱的中原地带,即便物价腾贵,一两银子也能买到一石米,两百两银子足够一队人一年所需,而在灯红酒绿的临安,却只是和红姑娘过夜的费用而已。难道那什么啥是镶钻的么?岳丘哂然一笑,正要调头离开,却见盈袖姑娘匆匆地走了过来,她已经换上了红衣红裙,头上还顶着幅红盖头,却被掀开到了发髻上面,显是仓促得到消息,急着赶来的缘故。粉团子怯生生地跟在她的身后,看来是个通风报信的探子。
“妈妈。”,盈袖伸出小手,紧紧地牵住岳丘的衣袖,这才娇声向老鸨问道:“说好以诗词选才,为何又要收取银两?”
“真是女大不由娘!”老鸨怒道:“诗词的魁首只是选拔的门槛,为娘何曾说过不收钱了?”,说着举起帕子装作擦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