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李瑜大笑着道:“准是那个姐儿爱慕王兄,故此有别于我等,可羡啊可慕。”
赵汾发现了比自己更为萌新的后进,态度立马变得洒脱起来:“正是如此。”,他伸手接过红包,珍而重之地打开,就见里面封了一枚铜板,于是笑着说道:“此物正是一心一意、团团圆圆之意。”
王大头听到这些话,心里就像被灌了蜜水一般,转头又向岳丘求证,岳丘也是忍俊不禁,懒得嘲讽打击这个刚刚变成男人的汉子:“或许是临安的风俗吧,反正我确实是没有。”
那边厢王大头得意洋洋地握住铜板眼泛柔情,而岳丘则随口向李瑜打听起了赎身的事情,这家伙看起来是个老手,也许会知道流程该怎么操作。
没想到一问就问对了人,李瑜笑道:“此事对你我极难,对赵兄却是易如反掌。”,岳丘闻言忙向赵汾看去,赵汾也不谦虚,笑道:“我这个忙不能白帮,万一成了,岳兄可要好好请我喝次喜酒。”
岳丘大喜:“那是自然,必当重谢。”
李瑜也提前向他贺喜,对他能够把花魁藏回家表示羡慕嫉妒恨,而旁边的王大头则是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官妓脱籍归大理寺管理,四人来到衙门,赵汾一改腼腆作风,长驱直入找到位姓宋的推官,如此那般地说明了情况,宋推官听后笑道:“盈袖之名吾亦闻之,正是一段佳话!”,说罢就要开具文书,旁边的书吏见状,背对着四人猛打颜色,宋推官脸色不变,抚额叹道:“我却忘了,大府今日休沐,这印章可没处寻去。”,当下对岳丘说道:“世兄先去写好陈情表,明日再来。”
赵汾顿时皱起了眉头,却没多说。告辞出来之后才拉过岳丘说道:“这事有蹊跷,脱籍这事应该用不到大府的官印。”
“俺看到有个老货挤眉弄眼的,那宋推官就推托了。”,王大头报告道。
“想是怕得罪那吕衙内之故。”,岳丘略作思索就猜到了问题的症结,问道:“此人又是哪家的衙内?”
“当朝吕相公之子。”,李瑜怒哼一声:“吕相公嚣张跋扈,惯会任用私人,有父如此,其子可知。”
呦呵,听你这藏否人物的口气,又是什么样的家世呢?
“吕相公纵有百般不是,其罢黜奸相秦桧,力主抗金,便足以抵过。”,赵汾却不同意李瑜的观点。
“其为抗金乎?其为权位尔。”,这两日相处下来,岳丘已经看出,李瑜是个豁达豪迈的人物,换句话说就是口无遮拦的愤青,现在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