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了一会还是回答了:“俺叫田块儿。”
“田兄弟。”,张豆子鼓励他道:“俺们好好干,等下个月考试,俺也要当战兵。”
田块儿歪过头瞅瞅张豆子,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刚想说话,却听见远处传来阵喧哗声,就好奇地抬眼张望。
“估计是山上的那群杂毛。”,张豆子明显是个包打听:“来了好几次了,赶都赶不走。”,他也直起腰来,向后看去--当然什么也看不到--于是往地下啐了一口:“这群杂毛,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俺们忠护军都敢惹,也不想想俺们统制是什么人,紫薇真人座下伏魔罗汉啊!”
说着说着他自个儿笑了起来:“要是紫薇真人跟葛仙长在天上打起来,不知道到底谁赢。”
田块儿已经再次弯下腰去锄土,他每一下都那么用劲,似乎不把力气用完就不罢休似的。
‘杂毛’们不光在大峡谷外的军营那里闹事,还告到了清江县政府那里去。
傅章心急火燎地派人去请岳丘,然后表达了对于放火烧山事件的深切关心。
“谣言止于智者。”,岳丘不满地反抱怨回去:“分明是我军及时救助,防止山火蔓延,怎么传到县城,竟然变得黑白颠倒了呢?大令切勿轻信谣言。”
是么?傅章狐疑地看看岳丘,又递眼色给宋师爷。
聊了几句之后,宋师爷带了个人进来,岳丘一看,正是前几天那个愤怒的中年道士。
“杨真道长,岳统制言道并无此事。”,傅章快言快语,摆出对质的架势来。
“信口雌黄,信口雌黄!”,中年道士愤怒起来:“昨天分明又放了一次火,我师兄弟几人前去理论,却被赶了出来。”
这下你怎么说?傅章拿眼神问岳丘。
没成想岳丘发作起来,站起身抽出宝剑喝道:“岂有此理。”
杨真道士被吓了一跳,腰一弯就想往桌子下面躲。却见岳丘扬手把剑扔给了侍立在门外的亲卫令道:“骑我的马,拿我的剑去,把翟安福那混蛋给我叫过来。”
等到亲卫大声领命而去,岳丘才回过头来,满脸歉意地向傅章笑道:“若真是某的人胡作非为,某定当严惩不贷,以儆效尤。”,然后对中年道士点了点头:“也还你一个公道。”
杨真道士刚出了丑,所以气势全无,也再愤怒不起来了,闻言只是默默无语地打了个稽首。
傅章见岳丘这么给自己面子,心里很是高兴,于是强留岳丘吃饭,席间气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