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的一行人脸色都变了,江河川尴尬道:“这些闲人胡言,请王爷不要介怀,在下马上叫人把他们轰出去!”
晋轩王面色冷漠,摇摇头:“算了。”
走到三楼,他们中有人觉得有些奇怪,又恰好想转移注意力,便问江河川道:“诶,江掌柜,这楼上楼下都热闹得不行处处笙歌的,怎么这三楼无客啊?而且都是明烛高照?是哪个贵人这么有钱,把这一层楼都包下来了?”
江河川悻悻地笑笑,看了晋轩王一眼,道:“诶?奇怪啊,王爷您应该知道啊……”
“什么叫做本王应该知道?”
他有些茫然地挠挠头,道:“是御史大夫殷大人将这一层楼包下来了,好像是为了定什么喜事婚事……这殷大人要招待的就是……王爷的亲家呀,王爷怎会不知?”
晋轩王脸色再次转冷:“你是说,卢相国?”
江河川点头道:“是啊,在下原想相国府的喜事,王爷肯定是知道的呀……这不,王爷你看,卢相国不就来了吗?”
晋轩王没有打算往楼上再走了,向他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是卢远植,他正携着黄夫人上楼来。
这种场面实在尴尬,御林军的各位长官又都是直肠子的武夫,这一时都面面相觑有些愤懑。
晋轩王扫了一眼江河川,又转面看着走来的卢远植夫妇,面色却渐渐缓和,似乎想起了什么,敲敲自己脑袋笑道:“诶哟,原来是相国,我都老糊涂了,明明听相国说过要宴请殷大夫,却忘了就在今日,哈哈,好啊……”
低着头的江河川眼色一变,看着晋轩王一面笑着一面转身往楼下去,与卢远植夫妇正面相迎。
卢远植一见他,心上却是一惊,片刻的难堪无措。
晋轩王径直走向他,爽朗地笑着,也不拘礼,只上前携着他的胳膊道:“亲家公!亲家母!真是巧啊!没想到相国就是今日在江月楼宴请殷大夫,不然本王也能凑凑热闹啊!相国啊,方才他们还说呢,相国你是来跟殷大夫谈什么婚事喜事的,可是真的?本王怎么没听说过相国有这个打算?”
卢远植勉强地扯出笑颜,摆摆手道:“哪有?哪有?只是寻常宴请而已,同朝为官的,小聚一场热络热络嘛,若王爷有兴致,不妨加入我们?”
晋轩王放开他,与他对视一眼,后退道:“不了,不了,你们事先有约,本王就不搅扰了,这事先都没打招呼,恐扫了殷大夫的兴,你我各自为乐吧!本王与各位将领上楼饮酒听曲,亲家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