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帮你的,你想要的,我都能帮你争取。”
“清桓……清桓……”
卢远承喝醉了一般,低声连绵地念着他的名字。
在这青楼中,在这凌乱的床榻上,卢远承的依赖,让顾清桓感觉有些诡异,听着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好似与自己相连分不开似的,腰间也有奇怪的异样……
他心如鼓锤,莫名不安,轻轻推开卢远承,把他放倒在榻上,自己小心翼翼地移下床,整理衣服,揉着绞痛的头颅,想要离去。
“清桓,你怕了?”
他回头,见榻上的卢远承嘴角扬起邪魅的坏笑,那么玩世不恭,却又孤单酸楚:“算了,你去吧,不用管我……”
他低头往前走,却听卢远承又加了一句:“对了,把墨玉姑娘叫进来,还有初荷姑娘也一起吧……”
……
一夜酒醉,宛如梦靥,顾清桓失魂落魄地游荡回家。年尾之时,长安街上尽是热闹,他浑浑噩噩昏昏沉沉游走其间,心中无限落寞。
回到家中,前院无人,看着一府的清冷寂静,心里更不是滋味,想往年这个时候都是家中最热闹的时候,若母亲还在……
他惋叹着,闻到浓重的药味,心中疑惑,径直向父亲的房间跑去。
无论怎样,这还是个家啊。
此时顾清玄正躺在榻上,身上依旧披着狼裘,嘴唇干裂发白,半昏半醒。
顾清宁不发一言,坐在他榻沿上,喂他喝苦涩的补药。
顾清玄睁开眼,看看女儿,从床榻内侧枕下拿出一个小匣子。
顾清宁放下药碗,接过匣子,疑惑地打开,见匣子里安然保存着三样东西,似曾相识。
有一样她是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一把粗糙的小木剑,剑把上还歪歪扭扭地刻了“顾清风”三个字。
这是顾清风六岁时削的一把小剑,当时还划伤了手指,惹得他们好是心疼,被父亲发现就没收了。他在剑身上留下的一点血迹,现在已经变成黑色一点。
再打开另一样,是一张折叠泛黄的纸张,上面的笔迹稚嫩,写着四句诗,她念了念,那是顾清桓五岁时写的第一首诗……
顾清玄伸手,从匣子里拿出最后一样,是一副卷轴,缓缓摊开,装裱其间的纸张已经陈旧发黄,上面的线条笔墨已然淡去,顾清宁看清上面的图画,鼻子一酸,几乎落泪。
“清宁,你还记得吗?你十二岁那年,父亲想重建书房,你就画了这幅图样,给父亲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