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起,怎么直视自己的父亲。
他身旁的江弦歌出声了,叹息道:“真是没想到,杨公子你父亲竟是这般……诶,罢了,你好自珍重吧。”
杨容安被她的声音又戳了一下,心碎不已,她说完就走了好似生气的样子,他哪还顾得了其他,干嘛追着她跟她解释。
他们走后,为避嫌,里面的人赶快关上了门,杨隆兴毕竟是顾场面的人,为了保住面子,他只与在场同僚说无妨,作要继续饮宴的样子。
这时候,整个望兰轩里,唯一能笑出来的就是顾清宁了。
她难免有些得意,看着杨隆兴那欲盖弥彰的窘迫模样,心里暗爽,转身弯下腰,去给那对姐妹披上衣服,拉她们起来:“我带你们走。”
坐在地上的两姐妹却没有动弹,含着泪对视着,压住了哭声,费力地啜泣,没有把手交到顾清宁手里。
她们仍如受惊的鸟雀,没有得到一丝安慰,反而更如大祸临头一般,顾清宁扶她们起来时,她们躲开了她,含泪摇头。
顾清宁俯身看着她们的反应,有点不知所以。
坐在上位冷眼看着她们的杨隆兴,笑了一声。
年长的是身上有蝴蝶胎记的宛蝶,她握着妹妹宛鱼的肩头,抬头仰望顾清宁,露出凄凄的笑容,摇头道:“多谢大人垂怜,但……奴婢既已被送给杨大人,就应以杨大人为先,奴婢……自愿做一切事情让杨大人开心……请顾大人不要……多事,搅了杨大人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