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怪他没本事?”
顾清桓委屈,默默地举杯,喝闷酒。
江河川是真心心疼清桓,拍拍他的手背道:“不,清桓啊,是弦歌这姑娘太轴了,我这当父亲的都看不透她到底是什么心思,诶呦,可不苦了你了嘛?我是真想清桓做我女婿的,想了这么多年啊,怎么就不能如愿呢?”
一老一少都苦恼起来,几杯酒下肚,更添愁肠。
“不,不关弦歌的事,是我不好,不讨她喜欢,是我活该……伯父我会努力的,我一定要娶弦歌的……我顾清桓这辈子非她不娶!”喝多了,他的真心话就脱口而出了,听得江河川甚是感动,两人勾肩搭背一起碰杯叹气,看得另外几个哭笑不得。
顾清玄呷了一口酒,看着江河川,提到一件敏感的事情:“老弟我听说,近来杨隆兴之子杨容安常常往你们江月楼跑,对弦歌也是痴心一片,不知老兄有没有考虑过真和杨家结为亲家?毕竟是一品大员之家……”
他还没说完,江河川的酒杯“咚”地一下砸到桌子上,怒气顿生,对顾清玄斥道:“清玄老弟你这是在试探我吗?”
这气氛骤变,顾家姐弟立马都清醒过来,紧张地瞧着两位长辈。
顾清玄道:“不是试探,是直问啊,老弟我对老兄你何用试探?”
江河川脾气上来了,拍桌道:“可是也不够信任!不然你不当有此问!清玄老弟,你真是太伤我心了!”
顾清玄连连拱手道:“诶呀,老兄不要生气,是我不对行了吧?我不该有此问,我向你赔罪!”
顾家姐弟也都劝起来,可江河川倔性上头,顾清玄挑的可是他心里最不能触碰的底线,难免他气愤难当,几十年的老友,少见有这样的时刻,他久久不肯露好脸色。
顾清宁不想闹得不欢而散,就让清风先扶喝醉的清桓出去到楼下马车内等候,她再试着劝劝两位长辈。
顾清风与顾清桓走后,顾清宁给他们二人一人添了一杯酒,举杯对江河川恭敬道:“伯父支持我们顾家这么多年,尽心尽力,我们都甚是感激。父亲与伯父是兄弟,多年深厚情意,相扶相助才有今日,可以说伯父是这世上父亲最信任最倚仗的人了,又怎会对伯父有疑心呢?今日父亲问伯父这一句,实无他意,伯父勿要见怪。”
“只是伯父是最清楚我们现在的境遇的,杨隆兴在朝上与父亲多生龃龉,有意打压我们,他是容不下我们顾家人的,我们与杨家迟早要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眼下杨容安又在追求弦歌,难怪父亲有所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