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她们都说不知这唇脂的来历,当天是郡主说要用这一盒的,她们也问过,郡主只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送给她的成亲贺礼,所以一定要在当天用。
贴身伺候郡主的侍女都说在那日之前都没见过这盒唇脂。又问郡主在成亲的前几日都见过谁,据府里人供证,郡主在出嫁的前一天,先是受召进宫拜过了太后,回府后就只是一个人待在她的闺阁里,并无异样,也没再见过任何外人。
再一番细审,与郡主最亲近的贴身侍女说出了真相,成亲前一日,郡主回府后,曾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郡主看过之后就把信焚毁了,然后,在当夜,她帮助郡主悄悄从后院府门出去了。
郡主单独见过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这是最大也是唯一的疑点。
查案人员将注意放在这一点上,他们认为当夜郡主见的人有最大的嫌疑。
顾清宁不这样认为。
她知道那人不是有最大的嫌疑,而是,就是那个人对君瞳下了毒手。
据君瞳最后的那番遗言来推断,也很明明白白,那人就是在那一晚逃离了长安的卢远思。
她发誓,她定要卢远思此生此世天涯海角,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
“话说回来,天下之大,她为何偏偏逃向洛阳?”
顾清玄在与顾清宁分析完案情之后,疑惑道:“方才试探殷济恒,他分明是知道殷齐修行踪的,却没有派人去追回的意思。殷家的几个儿子都是十分有分寸有头脑的后生,这样任性弃家与一女子私奔,不像是殷齐修的作风,况且我相信,若真的只是私奔而已,殷济恒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就放弃这个儿子……”
顾清宁和顾清桓都对他的分析深以为然,她手里是刚得来的情报,上面说卢远思与殷齐修已经到达洛阳,那张纸条被她攥得粉碎,“父亲你说得对,以前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太小看这两个人了,或许他们还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愚蠢……他们还是没有死心,还是紧咬着我们顾家不放,私奔是家,追查是真……或许我们应该往这一处想……”
顾清桓挑起车帘看了下,快到骠骑将军府了,他转头道:“父亲,姐姐,洪师父不是来了嘛,不如我们吊完丧回去,就拜托洪师父让洛阳的人帮我们注意着那两个人的动静吧……”
听他说起洪洛天,顾清玄和顾清宁好像一下想起了什么,对视一眼,都犹豫了下。顾清宁点头:“回去之后再作商议。”
马车在同样素白一片的将军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