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段时间都在忙这个,郎中院已经集体审议过了,修改了几十稿,接着就是通过侍郎廷的审批,我想这应该没问题,毕竟杨容安……只是头疼吏部那边,杨容安通过之后,这还要拿去与吏部侍郎廷审议,恐怕会有些困难……”
顾清宁思虑道:“嗯,的确,这大概方略是早有皇上首肯的,所以政策内容他们应该没得纠结,只是吏部那帮人……诶,清桓你可有得受了。”
顾清桓想到这段时间去吏部办事遇到的种种,还有那吏部侍郎就是一年多以前把他下狱的方梁……
他心塞不已,只好道:“诶,这也是难免的事,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我搞不定那一帮乌合之众。”
看他这样有自信,顾清宁拍他的肩笑道:“不错,勇气可嘉。”
“姐姐……”
她摇扇,给他扇凉,“放心,有我陪你受罪呢,这马上我就得给参事们确立官职整改官制了,到时候不也得跟吏部打交道?姐姐先去打头阵,帮你探一探这吏部的水到底有多深。”
顾清桓笑出来,拱拱手“那好啊,有劳顾郎中了。”
顾清宁用团扇敲了下他的头:“拿你先忙吧,我不打扰了,顾郎中!”
她与他对视一眼,默契一笑,翩翩转身,移步往外走。
经过跟杨隆兴等辈应酬之后,顾清宁更加了解了官场肮脏的一面,想到他们在自己一介女子面前都能那般,在寻常时候得又是怎样不堪?她愈发体谅初入官场的弟弟清桓,姐弟俩亦是亲近许多。
他们在为应付吏部而烦恼,而之后听她提起此事的钟离却不以为然,还煞有其事地说,他表示十分同情及心疼即将遭遇顾家姐弟俩的吏部人。
……
等了许久都不见顾清玄回来,顾清宁到工房作图,扶苏进来给她端茶打扇,并给了她一物。
于是她又去了书房,突然跑到顾清桓面前,将一个小白瓷瓶直放到他正在书写的文书上。
顾清桓手里的笔一顿,懵懵地抬头:“姐姐,你想干嘛?”
她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道:“快把这个给弦歌送去!这药膏能够去掉她脸上的疤痕!让她恢复原貌!”
顾清桓瞬时也惊喜不已,紧握瓷瓶:“真的?姐姐你是怎么弄到这个药的?”
顾清宁噎了一下,敲了一下他额头:“这不是重点。你不要问那么多,反正给她送去就对了,弦歌一定会很高兴的。姐姐可是将这件大功劳让给你了,你可要好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