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宁冷笑:“季长安,你何必强行掩饰什么呢?敢做为何就不敢认呢?你是怕我生气?别傻了,我会为何生气?为你和她?那是不可能的。”
季长安被她的话刺痛,苦笑几声,“好吧!既然你已经很清楚了,我也不狡辩了,你说怎样罚我吧?大不了我认了就是!”
嘉宁与他对立,仰面不看他,咬牙道:“岂有站着领罪的?你以为你面对是谁啊?”
季长安直直望着她,重重地甩了下手臂,忍着屈辱和愤恨,在她面前跪下来。
嘉宁扫了两眼地上跪着的两个人,道:“秦凤歌非但是罗云门细作还是我昭明殿的宫女,你非礼宫女,按宫规到宫门前受杖责五十下,对罗云门之人欲行不轨,有辱门风,败坏德教,从此逐出罗云门!永不复用!”
他怔怔地听她说完,不再有一句声辩之言,沉默地拜首一下。莫离已经唤来了暗卫,他们把季长安带走,领到宫门前去受杖责。
秦凤歌内心是何等的得意可想而知,她叩首:“谢殿下为凤歌做主。”
嘉宁没有让她起身,直接漠然地越过她往另一方走去,临去时,抛下一言:“我看你也不适合当宫女,以后不用入内殿伺候了,在外听调令即可,还有,如果并非必须,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她心里一沉,只得对着她的背影再次叩首道:“凤歌遵命。”
走出一段路,嘉宁的情绪逐渐平稳,她让自己看起来完全不为这件事所扰,径直去天机堂,走过这一段路,前面愈加敞亮,两旁的守卫们一路跪礼:“拜见昭明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后来莫离进言:“殿下难道就不觉得此事还是有蹊跷吗?莫离还是认为秦凤歌很可疑……而对季长安的惩罚,似乎有些重了……逐出罗云门?有必要吗?”
“有必要。”她的神色难以捉摸,道:“我正找不到理由逼他离开呢,这下就顺理成章了。”
莫离恍然大悟,又想到秦凤歌,说道:“原来殿下惩罚季长安是假,防秦凤歌才是真……”
嘉宁不置可否,道:“之前,我还未有多么怀疑她,但经此事,倒觉得她着实可疑,你多派些人手监察秦凤歌。我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莫离颌首道:“莫离领命。”
季长安被押出了地宫,暗卫们将他交给了皇宫护卫,他又被护卫们押到了宫门前,在皇宫长生门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承受杖刑。
这真是莫大的屈辱,季长安咬牙忍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