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羞到耳根发烫,笑道:“我的下属一般只有男子,而你知道我的爱好……”
她整个人缠住他,带领他的身体转动,踢上门,“那现在可以试一下,就在这官署里……是不是更有意思?”
……
他们理好衣服髻冠,打开门,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刑录司人少,然而殷齐修还是感到心虚,回头扫了卢远思一眼,她面上仍有淡淡绯红,对他坏笑一下,调皮眨眼。
殷齐修心魂缥缈,久久难以平静。
走出刑录司,转入侍郎廷,已有署员入廷内等着向他秉事。
下官向他见礼,殷齐修上堂入座。
继而下官互相见礼,等次有序,官礼繁琐,他们对这位新来的年轻主笔尚不熟悉,而卢远思放粗声音,礼数不差,落落大方地众署员叙礼,自然地接过话茬,引向正题,继续商议昨日未完的公事。
殷齐修瞧着她应付自如的样子,的确有些意外。
这样的她,与众署员无异,在打官腔办官事方面比他们谁都在行,都有人在私下问她是出自哪家,背景如何如何……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小生,是出自曾经的长安第一名门?
她的父亲是一品相国,她的长兄曾任二品工部尚书,她的次兄官至四品侍郎……
就算她贪玩任性,也是从小耳濡目染官场之事,当一个七品主笔又有何难?
女子当官未为不可?
顾清宁能做到,她就不信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