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别着堆丝海棠花,贤淑大方,又更显娇媚。
“见过父亲,伯父。”她入内向长辈见礼,对顾清桓微笑颔首。
他们引她入座,长辈眼见着她都喜不自胜。她问道:“父亲今晚怎么来这儿了?我本打算来过这儿就回家看您呢?”
江河川听女儿说本打算回去探望自己心里别提多美,但面上还故意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哀怨道:“我女儿嫁人了,我就成孤家寡人了,在家里多寂寞,可不就整天往你顾伯父这儿跑吗?”
顾青玄道:“可别听你父亲发牢骚,他如今生意做得大着呢?哪有无聊的空闲?能多来我顾府几次我们都还感念蓬荜生辉呢。”
江弦歌被两位长辈逗笑,随手洗叶沏茶,听顾青玄问:“弦歌今晚所来为何啊?伯父都以为你出嫁后把我们这些娘家人都忘了呢。”
“哪有……”她听着他的声音,手一抖差点将热水洒在手背上,放下茶壶,抬头回道:“伯父也拿弦歌取笑。我今晚是特意来看看你们,最近长安城似乎很是动荡不宁,听说许多官员遭袭,我一想到伯父你……一家都做官的,心里难免有些不安,总想来瞧瞧才能放下心……”
听她说起着,在场其余三人对视,一齐笑了出来。
江弦歌瞧此状,一下就明白了,呶嘴佯嗔:“看来我这担心还真是多余。”
众人笑罢,皆心知肚明,不再言此,江弦歌似乎是有意不加追问,有置身事外之意。
说着话,江弦歌注意到顾清桓,奇怪问道:“清桓冷吗?这么早就披起轻裘了?你以前……不是这么受不住寒啊……”
她这样一说,顾青玄和江河川才注意到这一点,而顾清桓则是有一瞬的恍惚,心中不知该做何想——
原来她会如此留意自己?
只笑笑,作无恙道:“没什么,可能因为今年冷得厉害些吧,就容易感到冷。”
江弦歌打量了下他的面色似乎仍有放心不下,把沏好倒好的第一杯热茶推给他:“保重身体。”
顾清桓心中感动,点点头,接杯来饮,转而问道:“这么晚了,怎么不让容安陪你来此?”
她眸中光波稍滞,淡然笑道:“他今日回家得晚,不想让他辛苦,就让他在家早些歇息,我自己来看娘家人就好。”
顾清桓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一时也琢磨不透自己的直觉,只干笑笑:“杨少夫人真是贤惠。”
“清桓取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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