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身份,只是知道我在刑部待过而已,不然御史台检举你的时候,就不会只指出你嫖妓这一桩罪过了……”说着她感觉有些异样,抿抿唇继续道:“不能让人知道我回到你身边了,不然……你父亲定不饶你,我只能以男装示人,在官署中当一个不起眼的小署员,这是最好的出路……”
殷齐修松开臂弯,抽出被她枕着的胳膊,侧过身背对她躺着,自己缩到榻边去了:闭上眼,“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就这样吧。”
见他此状,卢远思心里愈加地发虚,她害怕自己不能掌控他,毕竟她现在还需要依靠他的庇护,就只能掩过这些算计心思,作娇媚状,再次靠向他,小心翼翼地从背后抱住他,两人身体相贴,无比地亲密,她的脸依在他颈项间,轻轻吻过他跳动的脉搏,纤细柔软的手从下抚上来,探进他的领口……
……
“赵郎中没让你为难吧?”殷齐修走入卧房,见疲惫的卢远思随意地俯倒在榻上,仍在翻看着一本本册籍。
她专注地在字里行间找她想要的线索,头都没抬一下:“没有啦,你跟他打过招呼,让我协从他办案,他肯定是要给你面子的,毕竟你随时有可能回去继续做他上司啊。”
他无奈地笑笑,在榻侧坐下,“那这两天可查出了什么?”
卢远思泄气地哼了一声,“没有,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整个案子,所有人都相信是长生教所为,人人畏长生教如鬼怪,完全相信刘应须就是死于邪教徒之手,真是愚昧!不明白长生教有什么好怕的!”
她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这样畏惧长生教,殷齐修也有些不懂她为什么这么轻视长生教,仿佛在她心里这邪教根本就不存在,真正可怕的只有顾家人。
“元心,你为什么这么坚定地认为不是长生教所为?就算你是亲眼见刘应须被杀,但你也没见着凶手的样子啊,而且证据充足,被残害的不止有刘应须……你不要多想,我是信你的,只是还是觉得有些疑惑。”他直言道。
他的疑问很客观,她就苦在无法将内情完全说出,所以没有证据证明她的推测。搁在一般案件上,刑部这时候应是早就结案了。她还要往深处挖,还能做这些努力,完全是基于他对自己的相信,及殷齐修对她的信任和放任。
她回来之后,殷齐修都没向她问过,她到底是谁?她到底在做什么?
卢远思转头看向他,“因为这背后与顾家人息息相关,我相信这些都是顾家人的阴谋,他们以长生教为掩,杀害刘应须……若我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