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声泪俱下:“弦歌,弦歌……我错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们只是说来谢恩……然后给我喝了酒,然后……我也不知道……我错了,对不起,弦歌……”
她垂下眼眸,目光冰凉,冷冷地看着衣衫不整的杨容安,下意识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不要碰我!”
“弦歌……”杨容安被她此时的冷漠恐惧吓到,他尚神志迷离头昏脑涨,不知如何是好。
她听着他的解释,问:“那酒里下药了?”
杨容安羞愧地躲开她锐利的眼神,摇头:“没有,我只是多喝了几盏……”
她闭眼,冷笑一下,道:“新婚之夜,你敬过满堂宾客,饮过无数盏烈酒尚未醉到人事不清的地步,怎么今日多饮几盏就沦落至此了?你真的醉到任人宽衣解带的地步了吗?”
被她戳破借口,杨容安难堪至极,他强拉过江弦歌的手,“弦歌,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我真的不想这样的!你有气就对我发出来吧!都是我的错!”
他拉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抡,而江弦歌只是拼命地挣扎,她抗拒任何一点身体的接触。听着他的痛心悔言,她感到撕心裂肺一般的疼,太多的心绪随着眼泪翻涌上来,不光是恨,还有她自己内心深处的愧疚……
她发现自己没办法理直气壮地指责眼前这个男子,因为,她问心有愧。
两人相对哭泣,太多的痛苦无法言喻,哭了很久,他额角已磕破,她终于主动伸手触碰他,阻止他继续磕头悔过。
她开口了,嗓音已哭哑,说一个字都像刀锯一般疼:“我也有错……我不能尽妻子之责,不能侍奉夫君,我也错了……不能全怪你……”
“容安,将两位妹妹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