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只赌气地说让他们去问江弦歌。
他们知道,既然能把顾清桓惹火到动手的程度,那这事情就不是一般矛盾,想必江弦歌定然受了很大的委屈,也都为江弦歌担忧,顾清宁差点直接奔去杨府向何十安问罪,可顾青玄拦住了她。
他了解江弦歌,知道顾清宁直接去问不会问出什么的,江弦歌一是会顾虑不给他们添麻烦,二是也有维护杨容安的心,所以只能先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或等顾清桓向他们他们坦白,他们才能有所举措。
顾青玄思量着,劝顾清宁暂压火气:“清宁,先不用担心了,清桓不肯说,就证明他和弦歌都是有苦衷的,再说清桓都已经知道情况了,还会再让弦歌受委屈不成?”
顾清宁稍微安心点,闷在一旁的顾清桓却说:“不,父亲,我不会管了,她和杨容安的事我再不会过问,你们也不要管,毕竟是人家自家的事,与我们何干?我们为她生气,只是多管闲事罢了。”
他这样说,明显是在赌气,顾清宁与顾青玄看看他,又对视一眼,都笑了一下,因为,他们对顾清桓说的这一番话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傍晚时分,顾清宁独在前苑,徘徊于槐树下,想理清自己脑海中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思绪,也始终难以放下对江弦歌的担心。
顾家府门被叩响,门子通报有客来,她本没上心,过了一会儿,但见唐伯引着一个姑娘走进了院中,顾清宁登时脸色一变,冷如玄铁。
她向他们走去,停在来客面前,问:“你来我家干什么?”
何珞珂一见她这脸色,心里都不由得犯怵,顿时就发虚了,犹豫怎么开口:“我……我……”
本就有向顾家人致歉的意思,所以何珞珂这时也有心示弱,小心道:“你先别生气,宁姐姐……”
“住嘴!”她的这一声称呼,跟银针刺在顾清宁心上一样,更加抑制不了情绪,对她吼起来,何珞珂受到惊吓还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别这样叫我,我受不起,何大小姐!”顾清宁激怒难制,指着大门道:“寒舍简陋,何小姐还是不要再登门了,请吧。”
何珞珂没想到她会连一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有些委屈,压下心里的火气,勉强示软,点头道:“好,好,我走便是……但是请你把这个交给清桓……”
她羞怯地拿出一样东西,递给顾清宁,是那个装药的小玉瓶,“这里面是给他补身体的药,我重新给他磨好制成的,这个小瓶,我给它结上了穗子,就可以当佩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