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户口了,就是个吃商品粮的公家人了,后来,我以全市第五名的中考成绩考上了南京无线电工业学校,以我当时的成绩,我是完全可以考上重点高中的,然后在重点高中读三年,我是完全有能力考上重点大学的,现在想想,假如当时我选择读重点高中的话,我的人生也许将会是另外一番光景,而我当初花了四年时间读出来的中专文凭,在现在看来也只是比文盲要稍微好一点而已!
我1998年从南京无线电工业学校毕业之后,就分配去深圳创维集团当了一名技术工人,那时我运气还不错,在质量部做电性能测试员,当时也算是一个白领,白领在那个年代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相对于流水线上那些漂亮的蓝领妹子们,我那时的心里总会有一种可耻的优越感,因为那个时候,我把这种优越感都利用在了泡妞上面,而那些漂亮的女孩们都愿意把她们那一颗颗滚烫的芳心交给我,在许多个乌漆墨黑的夜晚,幸福得我就像回到了人类永恒的故乡。后来因为个人发展的问题,说白了也就是工资高低,人民币的问题,我抛弃了那片滚烫的流着蜜乳的土地,跳槽去了北京一家叫冠捷的台资企业干了两年多的等离子电视软件测试工程师的活,相比南方的女孩,北方的女孩要显得更加高大丰满一些,很幸运地,我又一次次地坠入了流着蜜乳的桃花乡的爱河,我一个很要好的铁哥们方晓峰常常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我真他妈的羡慕你那一头飘逸的长发,篮球打得又好,看起来又他妈的帅得像个艺术家,难怪那些女孩会一个个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割下来让你吃了才好,你他妈的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是男人都花心,这话也是我的好哥们方晓峰对我说的,他的原话是——“十个男人九个花,一个不花是傻逼。”这话听起来有种赤裸裸的豁达,除了这句豁达的惊人语录之外,方晓峰的另外一句话也令我印象深刻,那一次,在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饭桌上,当我喝得飘飘然地向他征求是否辞职离开北京的意见时,这小子举起杯来和我干了一杯,干完之后,这小子冒出来一句——“树挪死,人挪活,你小子就放心大胆地去闯吧,闯出一片属于你的天地来,你的那几个女朋友我会帮你照顾的!”
我当时竟他妈的连喊了几声“好哥们”,后来,我又不断地跳槽,2006年跳槽去了深圳一家叫伟创力的外资企业当了三年多的品质经理,外资企业坐办公室的女人更爱打扮,有些花枝招展的看起来还相当具有女人味,我那时刚结婚不久,老婆有孕在身,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激素得不到合理的宣泄,结果,我就不道德地和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