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除夕。
姜谣睡到了下午三点钟,才清醒过来。
睁开眼,她习惯的想伸个懒腰,结果腰刚动一下,就像是要断掉一样。
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姿势扭曲的石化着。
漂亮的五官挤皱成一团,嘴里嘶嘶的抽气喊着:“啊啊啊卧槽疼疼疼……”
此时此刻,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以上能正常的活动。
想到让她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姜谣想和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她扭头苦大仇深地瞪着身侧空荡荡的某人应该躺的位置,抿紧了唇。
心里暗暗下决定——下次再让这个毫无节制的男人碰她,她就跟他姓!
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姜谣深吸几口气,卯足力气坐起来,皱着五官扶着自己的腰下床。
赤脚落在地毯上,姜谣撑着床站起来,结果,双腿一用力,两条腿软趴趴的开始哆嗦打颤。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像是骨头都软掉的腿,以及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掐痕,脸唰的绿了。
“这个……这个……”姜谣咬牙切齿的重复了好几次“这个”,才搜肠刮肚的堪堪想出两个形容词:“……禽兽!色狼!”
她撑着腰坚强的在地上站了十几秒,最终依然没能幸免地咚的一下摔回到了床上。
姜谣:“……”
一瞬间,姜谣全身的火直冲头顶,气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啊啊啊卧槽!季寒臣!你这个禽兽!你踏马弄得我现在连床都下不了了!
结果你还没等我醒来自己下去了!
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的禽兽!
正气的想打爆某人,视线不经意间掠过墙上的钟表,姜谣目光顿僵,脸色石化。
三点……
三点?!
三点!!!
都踏马三点了!!!
姜谣生无可恋的直挺挺倒回床上,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宛若一具尸体。
在这段时间,她每天雷打不动准时下去训练联盟。
忽然有这么一天,没有准时下楼,并且晚的令人浮想联翩,下楼之后会承受什么样的眼神,她完全可以脑补出来。
是的,面子丢给了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少年们,里子,被季寒臣种满了不可描述的痕迹……
面子里子全丢光了……
凤仇一般没什么事都是晚上十点和姜谣切断联系,早上七点连接。